“对，她以前
名字叫芳闰。”陆清酒道，“但是后来离开
姥姥独自出去读书时候，改成
芳虞。”他拿着牌位手
直在抖，像是拿着块冰，“为什
，为什这里会有母亲名字？尹寻……”
尹寻也慌乱起来，他道：“、不知道啊，这些牌位都不是做，而是自己出现。”
“在哪里产生？”陆清酒问。
尹寻说：“就在后山上神龛里。”他怕陆清酒不相信自己，慌张解释道，“就是供着牌位神龛，有时候会有奇怪感应，感觉神龛里面多其他人牌位，那时候就会去神龛里，把牌位取出来，供在屋内……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你母亲牌位。”
陆清酒道：“想去看看。”
里好像都还有人，直到他们进门，那人才从窗户跑掉。
“他想做什？”陆清酒说，“吹灭香烛？”
尹寻道：“香烛不是般人能吹灭……”他低头看着自己手心里看似孱弱火焰，神色之间全是忧虑。
屋子里面片狼藉，陆清酒见尹寻还在护着蜡烛，便弯下腰帮他把掉落在地上那些牌位捡起来摆好。边摆还边询问尹寻这些牌位是否按照某种顺序，尹寻摇摇头，表示牌位没有什顺序。
陆清酒捡起牌位，块块摆好，他见尹寻脸色不好看，怕生枝节便摆速度快些，然而当他弯下腰，看到块牌位上名字时，整个人表情却凝固住。
尹寻说：“可以……但是现在不行，现在香烛快要灭，得护着它。”
陆清酒看向尹寻手心里，小心翼翼护着火苗，道：“香烛灭到底会发生什？”
“不知道。”尹寻说，“将变成山神人没说，可直觉告诉，要是香烛灭，会发生很可怕事，香烛定不能灭……”
陆清酒想起上次尹寻出事，香烛即将熄灭时，面前这些牌位躁动不安情形，心中有个荒诞无比猜想，但这也只是猜想罢，毕竟不可能冒着风险来验证。
陆清酒抱着牌位，心中乱成团，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
“清酒？”尹寻见到陆清酒神情不对，问道，“怎？”
陆清酒把牌位捡起来，他说：“这……这个牌位，是你摆上去？”
尹寻茫然点点头。
牌位是黑色，用金色字体勾勒出芳闰二字，就这两个简单汉字，却看得陆清酒遍体生寒，他吞咽下口水，用嘶哑语气道：“你知道吗，母亲曾经改过名字。”
“什？”尹寻从陆清酒表情里看出端倪，也猜到陆清酒为什会这副表情，他有些不敢置信，“伯母……以前名字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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