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狐:“他如果要吃,也会先吃你姥姥,怎会对你父母下口?”
陆清酒:“什意思?为什这说?”他完全没有明白白月狐逻辑。
白月狐坐直身体,慢慢靠近陆清酒,他眼神里仿佛有火焰在灼烧,让陆清酒条件反射想要后退,却被白月狐把抓住手臂,他缓缓道:“你怕什?”
陆清酒喉头微动:“只是……不明白你意思。”
白月狐说:“们族,除非面对敌人,否则吃下肚,都是喜欢。你姥姥当时就在他身边,他如果吃,也会先吃你姥姥。”
白月狐道:“知道些。”
陆清酒立马紧张起来:“哪些?”
“她是你姥姥。”白月狐说,“曾经守护水府村陆家人。”
陆清酒:“还有呢?”
白月狐说:“她爱人闯下大祸,被囚禁起来。”他语气轻描淡写,说出话却让陆清酒身体微微颤抖。
人状态很糟糕,这应该便是姥姥最后遗言。
陆清酒手指摩挲着纸张,感受着上面粗糙触感,他差不多明白姥姥意思,但也有些不明白地方,不过此时都已经不重要。他将笔记本牢牢捂在胸口,起身去找白月狐。
白月狐还在睡觉,他躺在床上,脸颊埋在柔软被褥里,黑色长发像丝绸样披散在洁白床单上,他容颜,美像副画。
人类都是肤浅动物,喜欢,向来都是精致皮囊。
陆清酒在白月狐身边坐下,他动作很轻,但白月狐还是睁开眼,只是眼里带着些睡意,也没有任何防备,他道:“怎?”
陆清酒:“……但是事实是他吃父母。”
白月狐:“或许他不是自愿。”
陆清酒:“你们还会被强迫?”
白月狐道:“们不会被强迫,但是会被污染。”他道,“水府之外,皆是异境。”
陆清酒想要从白月狐手里挣脱出来,却感觉白月狐手如同铁铸般,牢牢卡住他手臂,几乎是纹丝不动,他最终放弃,垂着头就这坐在白月狐身边,紧紧抱着黑色木盒
“你……你知道她曾经爱人闯什祸吗?”陆清酒继续问。
“不知道。”白月狐说,“这些事都是保密,清酒,怎?”
陆清酒苦笑:“他吃父母。”
白月狐微微蹙眉:“不可能。”
陆清酒:“为什不可能?”
陆清酒说:“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白月狐目光移到陆清酒捧着盒子上面:“你打开?”
陆清酒道:“嗯。”
白月狐说:“问吧。”
陆清酒略微迟疑:“你知道姥姥身上到底发生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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