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愣住:“你什意思?为什突然这说?”他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什?”
江不焕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总不能告诉经纪人自己做个可怖梦吧。可是那真是梦吗,真有这样真实梦吗?江不焕回答不这个问题,但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他只要知道,自己得离开这个村子就行。
经纪人还在外面用力
楚,他唯能看到,是大船,还有在大船下面汹涌澎湃海浪。咸湿冰冷海风,扑打在他脸上,江不焕听到海里面,传来声高昂鸣叫。他以前从未听过这种叫声,如果定要形容,倒是有些像蓝鲸低鸣,空灵幽远,在让人觉得优美同时,又有些恐惧。
发出声音,定是体型巨大动物,或许是鱼,或许是鲸,或许是别什……江不焕正在这想着,便看到个黑色巨大身影,从海面上跃而出。那东西到底有多大他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只知道它个侧鳍便遮住整个天空。原本大船在这只巨兽衬托下变得像是玩具般,巨兽从黑色海洋中跃起,又重重落下,激起海浪将大船直接吞没,船上人也不见踪影。
他到底在哪儿,窗外那些景象又是什?江不焕陷入巨大茫然之中,他拿起自己手表,看见表面之上,时针和分针和秒针都停留在12这个数字上,不再往前移动。
夜是寂静,耳边全是海浪吵杂声音。夜又是吵闹,除海浪,还能听到各式各样让人感到恐惧异响。有咆哮声,有嘶鸣声,有巨大撞击声,甚至还有人类凄惨呼救。江不焕仿佛进入另外个世界,眼前全是他从未见过景象,耳边全是他没有听过声音。
寒冷使得他缩成团,恐惧消磨他大部分力气,他意识渐渐模糊,缩在墙角边,绝望闭上眼。
那刻,江不焕真以为自己没法渡过这个漫长夜。直到第二天,巨大敲门声和呼喊声把他从睡梦中唤醒,他茫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冷硬木地板上睡晚。
“江不焕,你没事吧!”有人在门外叫他名字,还咚咚咚敲着门,“你在里面吗?”
江不焕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感觉自己身体像是散架似得,他起来后第件事,是朝着窗户方向看去,却是看到熟悉小院,院子里荒草丛生,哪里有那滔天巨浪。
确定自己回到原来地方,江不焕才重重松口气,他走到门边开门,看见自己经纪人站在门口脸诧异盯着他:“你没事吧?脸色怎那差?”
“要离开这里。”江不焕直接开口,“这节目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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