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玩笑。”朱淼淼道,“之前提议你考虑怎样?”
陆清酒道:“唔,想法倒是不错,不过不知道井水到底有没有作用。”
朱淼淼道:“试试不就知道,们公司那多人等着呢。”
陆清酒道:“那就试试吧。”
之前朱淼淼在电话里提过这事,说是让陆清酒把他家后院那口井开发出来,为脱发事业做点贡献。如果后院井水有效果话,朱淼淼可以帮陆清酒开个网店,在网店里面销售生发水。
但目前看来,这影响似乎是正面。
两人到家时候月饼正好出炉,上面还冒着热气儿。朱淼淼坐这久火车也有点饿,抓个莲蓉蛋黄就吃起来,边吃边夸赞陆清酒手艺。自家做月饼,自然舍得放料,陆清酒每个月饼里面塞两个蛋黄,蛋黄被莲蓉薄薄包裹住,咬下去口感很是绵软,蛋黄在嘴里抿开,咸甜味道充斥着口腔。
“好吃!”朱淼淼大赞。
陆清酒笑道:“好吃你就多吃点。”他把月饼拿给坐在院子里白月狐,又留下部分打算送给村子里关系不错邻居。
鲜肉月饼味道也很好,有点像馅饼,但是皮比馅饼要酥些,很适合白月狐这样肉食动物。
陆清酒当然没有忘记去咨询白月狐井水会不会有什后遗症,白月狐表示不会有,那口井里能让人生发是女人执念,执念对于人体并没有什坏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还对人体有益。当然,前提是,井水真对生发有效果。
从陆清酒辞职回家后,朱淼淼就直担心自己这个朋友在村里过不好,她和陆清酒不样,是从小生活在城里,哪里见过这种去趟超市都要两个小时偏僻小村,所以总是会脑补出陆清酒在农村里艰难生活,什千里迢迢挑水浇地啊,什顶着大太阳为菜除草之类。殊不知家里重活儿基本上都被她口中那个大食量帅哥给包,陆清酒做最重活儿也就是清理下院子里杂草,给家里两只小猪猪做点猪食。
“对,清酒啊,你这边有没有什多余农产品,都可
朱淼淼边吃着月饼,边和陆清酒说起她这次回来意图。
“酒儿啊,你有没有想过用其他法子赚钱啊。”朱淼淼含糊不清说,“看你这种地也不赚钱,家里还有两张嘴等着吃饭……”
陆清酒:“……”他听着朱淼淼这话觉得有点想笑,于是故作忧愁说,“是啊,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朱淼淼:“对啊对啊,那个帅哥真是能吃,在你家里就没见过剩饭。”
她说到这里,和陆清酒对视眼,两人忍不住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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