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酒道：“那家伙……是指凶手？”
“不。”白月狐薄唇轻启吐出
句话：“是凶神。”
有没有拍到什
东西？”
胡恕说：“唉，别提，监控里面尸体是突然出现
，第帧还没有，下帧就在地上躺着。”这也是他们为什那笃定不是人类犯罪原因，如果是监控被破坏，那还有可能，但这种下秒就出现情况，能怎解释呢。
陆清酒拿着照片走，答应晚点就给胡恕回消息，然后又开着车回到家里。
白月狐还在院子里坐着，陆清酒看见他便把照片递过去。
白月狐接过照片，仔细看看，最后目光停留在生者照片上，轻轻抬手，将生者照片放在鼻尖嗅嗅。
陆清酒见到他动作，露出好奇神色。
白月狐没有说话，而是将照片递给陆清酒，道：“你闻闻？”
陆清酒闻言，学着白月狐动作嗅嗅照片，随即露出愕然之色，这照片上面竟是透着股子香烛气息，虽然很淡，但却格外清晰，陆清酒怕自己是闻错还多嗅几张，这才发现只要是活人照片，上面都有这种气味，但是死者却没有。
“是香烛气味？”陆清酒看向白月狐，确认自己闻到。
白月狐道：“对，香烛味道。”他少见笑起来，“就是那家伙身上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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