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他们。”尹寻说,“他们都离婚,有各自家庭
张楚阳点点头,回屋子里休息去。
等到他走后,朱淼淼才似笑非笑拍拍陆清酒肩膀,笑道:“清酒,没看出来,你还蔫坏蔫坏。”
陆清酒无辜摊手:“只是为让他觉得这钱不是扔出去打水漂。”
朱淼淼道:“嗯……这样也好。”好歹是给个长头发理由。
尹寻洗完碗后,就打算自己回去,陆清酒想想,决定送他程。尹寻本来想拒绝,但见陆清酒态度坚决,也就同意。
前在镇上买茶叶,然后用热水给张楚阳泡杯茶。
“张总。”陆清酒把茶放到张楚阳面前。
张楚阳见气氛严肃起来,也收敛脸上笑意,在桌子面前正襟危坐。
“您来这边诉求,都明白,只是这事情需要些仪式,还麻烦您配合下。”陆清酒语气格外认真,“进行仪式时候您定要配合,如果其中出岔子,可能会有些不好影响。”
张楚阳道:“知道,只是想问,这个真没有后遗症吗?”
于是两人举着伞走进雨幕里,顶着还在继续落下大雨,陆清酒把尹寻送到家里。
尹寻家其实离他家并不远,走个五六分钟就到。小时候尹寻算是个留守儿童,父母外出打工后,便把他个人留在水府村,他便和他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之后陆清酒离开村子里,但和尹寻直有着联系,之前老宅出事儿时候,也是尹寻通知他。
“尹寻,你没有想过出去吗?”到家时候,陆清酒问尹寻句。
尹寻说:“出去?去哪里?”哗啦啦雨声让尹寻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陆清酒还是听清楚他回答。
“你爸妈?”陆清酒道,“他们……”
“没有。”因为之前找白月狐确认过,所以陆清酒也能如此坦然给出答案。
“那行吧。”张楚阳摸摸自己脑袋,叹气,“要走什仪式,你说,都照做。”
陆清酒点点头,把仪式过程告诉张楚阳。其实这仪式就是当时神婆搞那套东西,陆清酒干脆全部搬过来。本来他没想弄那麻烦,但仔细想想那十万块也不是小钱,这拜拜头发就长起来未免会给人种太过轻松感觉。所以为让张楚阳这十万块花物有所值,陆清酒还是决定搞麻烦点。
张楚阳并不信鬼神之说,但见陆清酒表情如此严肃,却也莫名紧张几分。
“好,仪式过程大概就是这样,今天好好休息,睡前沐浴更衣,明日早晨,们便开始仪式。”陆清酒说,“晚上不要出门,这边治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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