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呼吸沉重,腰上被秦纵揉捏得发麻。相互顶住地方迫切需要宣泄,他手指滑在秦纵背上,摸到结实脊背。
“秦纵。”阮肆湿热地喊着他,两个人再次接吻,“直……处对象……嘶别咬。”
“爱你。”秦纵放弃继续耍流氓,而是夹住阮肆双颊,次又次吻他,“爱你。”
就是很久也可以。
直爱你。
“明天白天可以去看看。”阮肆拉缰绳,仰头对他说,“里边有松鼠,松果砸得满地都是。”
秦纵下马,他们将马栓回圈,就在星光里并肩散步。
“今年可能拍不完。”阮肆说,“感觉实在太大,目前仅仅去几个地方,根本不是老修想象中成果。也许明年,后年,大后年,们依然要在新疆路上。”他站定,看向秦纵,“要好几年。”
“真是漫长。”秦纵也侧头,“所以要提前给补偿吗?”
两个人在朦胧中凑近,然而还没有吻到,阮肆脚边忽然蹿过物,贴着他小腿肚跑过去。阮肆身体比脑子更快,他猛地跳起来,扒住秦纵。秦纵是接人,但被他这冲,直接后倒过去。两个人滚在草里,坡缓得像调情。
阮肆惊魂未定,“黄鼠狼!”
秦纵撑在上边没忍住笑出声,阮肆说,“靠……吓死……”
两个人在地上为只黄鼠狼笑半分钟,笑着笑着秦纵先低头,轻吮阮肆唇瓣,然而汹涌而至。跟阮肆十指相扣,在草地上吻得舌尖纠缠,欲望滚烫。
呼吸声音亲密交汇,唇舌间微小缠声被放大在相互耳朵里,无疑是火上浇油。秦纵吻得用力,滑下阮肆脖颈,细密落在他领口里。
“太久。”秦纵在细碎地小抱怨,每叫他声,吮吸力道都会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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