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沁阳说,“阮肆也不知道,阮城也不知道。”
舒馨:“……是认真。”
“也是认真,谁跟你开玩笑。”李沁阳搁喷壶,“们是真不知道。你之前几乎是按着头要他学,要他弹钢琴,要他干嘛干嘛,他只是表现出不愿意,不合作。可是你要问他有什目标,是真不知道。之前直觉得是你们逼得太紧,强迫太过,只要缓段时间,他就能找到乐趣所在,认清楚自己想要什。给你讲,们阮肆虽然挺虎挺二,但对这事也挺有想法。阮肆跑新疆,老实地遵循你要求没见面,有多半是因为也想让纵纵想明白方向,不要跟着他头跑。现在好啦,到现在你后悔吗?”
舒馨没有回答。
“早就想批评你跟秦跃。”今天阮城不在家,没人拦着,李沁阳开足火力,定要说个明白,“特别点名批评!当年你俩离婚时候,是赞成。因为处不下去,吵翻天不是好事,离就离,分开点想得更清楚。以为你起码会反省点自己,但你真没有。秦跃因为那件事情备受打击,你知道,他是小伙子时候就想握枪,就想给老爷子证明他能跑多远,可是天不如人
,连给人安慰机会都没有。他不遮挡和阮肆联系,仿佛真到高考结束,就是解封时候。但舒馨隐约觉得不止如此,他生机勃勃,蠢蠢欲动,过去长久积累让他厚积薄发趋于令人惊心地步。
舒馨在连续几周辗转反侧里,终于打个电话给李沁阳。
“干嘛呀。”李沁阳正照料着她养在阳台花,还有点端着,语气强烈地表现着不开心三个字,“你不是不跟好吗。”
“什时候说过不跟你好。”舒馨说,“当时那是生气。”
“也生气啊。”李沁阳拿着小喷壶嗞几下,“现在还生气。”
舒馨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对不起沁阳。”
李沁阳反而端不下去。舒馨直心高气傲,她们以前也吵过架,可她从来没有低头认错时候。这想李沁阳有点急,“纵纵怎啦?”
能让舒馨这老实地认错,除秦纵事没别。
“你是不是又跟他说狠话?”李沁阳说,“你就不能等等啊!这都多久你还没想明白。”
“……不是。”舒馨停顿好久,才说,“沁阳,有点害怕。秦纵直养在你身边,你……确实比解他。你知道他直对什事儿都不太上心,从来不喜欢冲得太猛。最近看他成绩,看他房间日程本,每项都像是在被人追着似猛冲猛赶。想跟他聊聊……但是直没有机会。你……或者阮肆……知道这孩子有什目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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