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偶尔卡顿。”秦纵在买东西,“大早就吃泡面,搁着吧,马上回去给你做。”
“算。”阮肆吹着面,“家里最后桶,就牺牲下。今天还去酒吧吗?”
“陈麟早上打电话说不去。”秦纵提塑料袋,“今天在家学习。”
“来哥这儿学。”阮肆说,“相互监督。”
“就怕最后变成少儿不宜。”秦纵说,“谈对象就总想干点什。”
高楼,边想要坐在高楼风里,期待听到点点妈妈留下声音。他每次坐在楼顶,都幻想着跳下去,拥抱那些残忍风,穿越过生死之间薄薄地这条线,找到他失去妈妈和丢掉梦想。
打火机被打着,烟明灭下。陈麟靠在沙发另头,沉默地夹着烟。烟味飘散过来,像是他沉默下安慰。
“你说想要找回方向。”陈麟说,“你还是想当个医生。”
“但是害怕医院。”谢凡无声地抬手,遮在眼睛上,“……从那之后再也进不去,每次走到跟前,就会想要呕吐。尝试过闭着眼睛,可是没有用……忘不掉。”他嘲讽地说,“做不到。”
陈麟在这点上很笨拙,他这个时候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学到苏伯喻丝半点情商,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令人信服又好受话。他现在只能坐在黑暗里,把烟抽干净,觉得胸口沉甸甸难过。
阮肆正喝着汤,就看孔家宝电话插进来,他给秦纵讲声,接孔家宝电话。
“干嘛啊。”阮肆问。
“今天你跟弟弟出来吗?”孔家宝站街道口,“今天
“当个医生。”谢凡说,“说起来多简单……总是有人告诉要振作起来,忘记过去,让时间来抚平疤痕,每碗鸡汤都大同小异。他们都不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在这里划道伤口。”他挡着眼睛,声音有些颤抖,“……而是夺走全部。”
让逃避成为常态,让鼓点蒙蔽伤心。他缩进龟壳里,骗自己鼓点就是心跳,他还能掌握住鼓棒,幻想着失去人能够回来。他每次只给外公打电话,因为不断地自催眠,家里还有妈妈,只要他不回家,没有亲眼看到空缺位置,他就能相信她还在。
陈麟第次觉得事情沉重,沉重到他没办法想当然地做决定。他们想把谢凡送回家,以为谢凡能轻易地继续他过去努力,实际只是他们自以为是。
阮肆吃着泡面,点开手机查看邮箱,结果空荡荡,只有上封退稿邮件。他对新书还是毫无灵感,素材都记快笔记本,眼看着十月也要过去,再拖恐怕就来不及。
“每次这种时候。”他挂着耳机跟秦纵通话,“就觉得自己毫无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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