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飞奔到客厅,鬼祟地把边上卧房都看边,确定爷爷奶奶都没在,才拨电话。第次占线,十分钟后还占线,半个小时后还他妈占线!
孔家宝跟谁聊国家大事呢!
终于通时候,孔家宝问,“您哪位啊?要没事您就歇歇,有事就快放,赶着催命似!这边嘟嘟好几回!”
“是你大哥,”阮肆说,“很谁聊呢?打得有个多小时吧你。”
“靠,”孔家宝提高声音,“就猜是哪个王八蛋,果然这事不是你别人干不出来!哥诶,刚跟黎凝通电话,好不容易有个小半天假,正聊英语呢。”
“不习惯你大早跑得挺快啊。”阮肆把脆骨咬得“嘎嘣”响,“早上起来摸把枕头就知道你跑。”
“没跑时候你没理。”秦纵看他,“昨晚挺久,也没说上话。”
“那是在补觉。”阮肆说,“今天该好好说说。”
“说什话啊?”奶奶趴边上,“你俩可别真动起手来,看着怎不大对头。有什情况,跟奶奶说说,奶奶替你们捏捏轻重。”
“……还是俩说吧。”阮肆咳声。
问题。
这他妈是晚来青春期吗?
中午吃饭时阮胜利和秦纵才回来,杆和伞都没收,应该是下午还要去。阮肆跟秦纵并排坐,后边窗户打着雨,两个人莫名寂静,连眼神也没对个。
“吵架啦?”奶奶上菜时问,“难得,怎回事?相互说说,讲讲道理啊。”
“没吵架。”阮肆望着排骨,有点低落,“闹着玩呢。”
“别聊。”阮肆仰头靠沙发上,“咱聊点紧要。
今天炖排骨味入得足,焖得爽腻滑嫩,咬下去是真要化在舌尖感觉。土豆炖得更妙,肉香掺杂,大料喷香,含起来糯软易化。好菜占据舌头,两个人都没再顾得上说话,总是诡异地错开目光,死不相望。
饭后洗碗,秦纵站边上给清碗,直没吭声。阮肆憋半天,蹦出来句,“会儿给孔家宝打电话,你有什要对他说吗?”
“没有。”秦纵擦碗,瞟他眼,“请外援犯规吧。”
“这叫做合理参考。”阮肆捏着抹布,“再说请外援怎?你突击还不准人求援啊?”
“以为你只会打直球。”秦纵把碗搁好,擦手,对阮肆说,“期待你外援给力,请吧同志。”
“没玩。”秦纵夹筷子,“认真。”
阮肆:“……”
“别管他俩。”阮胜利挨个给夹排骨,“让他们自个闹去,大不打架。”
“不是。”阮肆说,“爷爷,就那好战啊?多大事。”
“打架也行。”秦纵咬着排骨,“现在怪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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