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无语凝噎,默默闭上嘴。
“不是。”秦纵说,“还没兴师问罪,你半夜摸想干嘛?”
“……什也没干。”阮肆真诚地望着他,“弟弟,就是摸摸硬不硬。”
话音落,两个人:“……”
卧槽。
“……”秦纵套上外套,“什折腾过你,这乖小青年。”
“要不晚上打地铺吧。”阮肆抖着伞,“这床太小,没留神又得把你踹地上去。”
“不行。”秦纵没商量,“地潮虫多,你想跟哪个品种潮虫同塌而眠?”
阮肆哆嗦下,“好恶心哦。”
“你也知道哦。”秦纵说,“晚上有办法。”
阮胜利指指天,“外边已经下起来。”
阮肆才发觉雨滴滴答答地在下,说话功夫间不断急促而汹涌,有点要倾盆意思。他陡然站起身,“都这会儿,该去接秦纵。”
“伞已经备好。”阮胜利在后边喊,“你看着点路,下雨到处都是泥巴。”
阮肆应声,打伞就出门。
路上没敢磨蹭,跑得挺快,找到秦纵时候他正靠仓库门口折着张旧作业本纸。明明是双漂亮手,却非常笨拙地永远也学不会阮肆教给他折纸方法,把船头都塞成圆。
阮肆无语地抬手盖住眼睛,“不是,说腹肌,腹肌……”
“是硬。”秦纵打断他,“就是硬,你要打吗?”
闷雷轰地炸响,阮肆手还没来得及取下来,就听见秦纵继续说。
“谁跟你说是直。”
,bao雨噼啪地砸下来,仓库门沿包铁皮被敲得作响。阮肆从指缝模糊光线中,看见秦纵望着雨认真侧脸。那只笨笨小纸船被抛进雨里,糊掉字迹。秦纵侧目,目光让阮肆不敢逃避。
“什办法啊?”阮肆问。
“捆上吧。”秦纵摩挲着下巴,“奶奶那不是还有挺长红绸吗,从后边捆,还能给你系个蝴蝶结。”
阮肆:“……”
“变态。”阮肆终于能抱胸说别人,“流氓!”
“谁流氓?”秦纵摆出讲道理表情,“谁前几天用手摸腰?谁啊。”
“哇靠。”阮肆收伞挤进门边,“谁捅破天,漏似。”
“这几天太热。”秦纵还琢磨在纸上,“下大点凉快。”
“回家也很凉快。”阮肆拉开外套扔他背上,“完吗?”
秦纵披着他外套,“完,动作迅速。明天要还下雨就不用来,下雨天没什能干。”
“那明天要睡到中午再起来。”阮肆说,“你别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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