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阮肆倒点碘酒。
“……算。”秦纵直接把上衣脱掉,趴着身说,“往上坐点。”
“闭嘴。”阮肆照他屁股上巴掌,“老实趴你。”
秦纵没再开口。
因为这滋味实在太煎熬。
秦纵趴着身就打算这睡,阳台上铃铛突然响。他翻身下床,套件宽大T恤,拉开门。
“不睡觉?”秦纵靠门边,“不都晚安吗。”
“你就这睡?”阮肆抱着家庭医药箱,爬上栏杆。
“站着!”秦纵陡然直身,“别跳,别跳!有米……”
阮肆已经蹬着栏杆猛地跳他这边,米距离虽然不宽,但栏杆窄,没点本事容易滑脚。阮肆个跳跃踩栏杆半边,保持着平衡。
,问:“什事?”
“爸。”秦纵对着镜子,拇指缓缓擦过唇角疼痛,语气平静道,“这个周末块打个桌球?”
“行啊。”秦跃挺高兴,“难得你主动约爸爸。”
“那就这着。”秦纵笑笑,“您注意点身体,结束早点睡。”
“好。”秦跃又等会儿,分外珍惜和儿子通话时间,周到地说:“周六早上过去接你。早睡。”
“天空声巨响,老子闪亮登……靠!”阮肆话还没完,秦纵就抱着腿把人直接扛上肩,快步扔床上,“你脑子打铁是吧?”
“还他妈有铁锈呢。”阮肆盘腿坐起身,说,“过来,擦点药。”秦纵趴边上,阮肆脚踩他腰,“起来。”
“累。”秦纵不动,“没什事……你他妈是来夜袭吧!”
T恤后摆被直接撩起来,阮肆蹬他脚让他老实点,就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拆包医用棉签。
“你知道这特像什吗?”秦纵问。
秦纵挂电话,擦着头发倒在床上。
这事过去?
当然还没完。
上回阮肆换过T恤还在,他侧头看会儿,察觉自己起变化,翻身压在被子上,闷着头长叹口气。
这到底是气血方刚……还是痴呀嘛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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