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从秦纵兜里摸出游戏币,“带傻白甜玩点可爱。”
所谓可爱。
就是带秦纵跳风靡中国二十世纪末期迪斯科Penguins'game,江湖人称“兔子舞”。在“GoGoGo”节奏声里,阮肆边蹦边冲秦纵挥手,秦纵抄兜站底下装x静静地看。阮肆幼儿园是这首曲子领舞王,现在出去依然能风骚众小朋友。
他指指秦纵,秦
阮肆换五十个币,绕过溜娃娃机,直接去最里边老机子上,和秦纵打魂斗罗。
街机乐趣有部分在气氛,充耳都是激昂电子音乐,周遭五光闪烁却又并不似太成人化乌烟瘴气。在他俩座位后边有个太鼓达人,个背着书包戴红领巾小鬼玩得贼溜,那节奏点和打击感绝非普通玩家,看就是身经百战骨灰级。
阮肆原本背着身玩游戏,听着鼓点密集,回头看几眼之后,索性反坐在椅上,趴椅背看这小鬼有节奏敲鼓。
“不得。”阮肆在小鬼完美地停下来时给力鼓掌,“厉害小胖友。”
这小鬼礼貌地给他鞠躬,背上书包没拉拉链,书本跟着幅度往外掉。阮肆伸手给按回去,扯上拉链,若有所思。
。
“晚点回家吧。”阮肆说:“带你去玩。”
秦纵没说话,在他“哐当哐当”晃荡声中翻笔记本。桥头上晚风撩过长指,纸页被吹拂作响,秦纵按着页,皱眉看乱七八糟评语。
“直没问。”秦纵指着首页龙飞凤舞笔名,“为什要叫择席?”
“来,”阮肆微仰头,“跟学,那字念zhai,择席,就是认床啊。”他撑栏坐上去,把手里啤酒罐上下翻抛,对秦纵说:“没什特别含义。”
“挺像你。”他对秦纵说,“以前也是这个样,看着规规矩矩、迷迷糊糊。”
“是表里如。”秦纵靠椅子上,“请叫傻白甜纵谢谢。”
“傻白甜。”阮肆笑:“要点脸。”
“还玩吗?”秦纵说,“还剩半。”
游戏厅正中空旷地就放个跳舞机,显示屏上五光十色地翻滚着,二次元歌姬电子音动感非凡,中文和日语来回插播。
“受教。”秦纵跟着念:“择——择席,软认床是吧。”
阮肆扫过赵云林字,忍不住道,“靠,就他这字,也好意思笑话?”
纸页上片狼藉,脚印还有不少。秦纵摸着页面,非常不快。阮肆把啤酒罐向后精准地抛进垃圾桶,跳下来把外套扔肩上。
“走。”
溜溜坡直走,靠近小区林道街上有家游戏厅。这会儿不是周末,上晚自习人多,跑校都回家写作业,他俩进门时候只有晚回家小鬼们在里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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