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纵笑,“不是说这车承载不洪荒之力吗,蹬报废俩都得走着去。”
“要是报废。”阮肆冷笑,“就骑你去上课。”
腰上紧,秦纵赖后边“嗯”声,吹着风悠哉道,“行啊,随便骑。”手上掂量重量似贴着他腰比划,“你要骑不动就改抱,这腰细得方便抱。感天动地,为让失足发小重回校园,励志青年秦纵百般……”
阮肆鼓作气蹬进减速带,秦纵颠得险些
李沁阳冒头在门框边,“哦呦”声说,“你干嘛呢。你怎又欺负小粽子,多大人,好幼稚哦。”
秦纵无耻地装柔弱,“沁姨,软软说他要对耍……”
阮肆枕头盖他脸上,回头对李沁阳说,“这小子现在欠打,蔫坏蔫坏!”
“你好歹穿条裤子嘛。”李沁阳说:“都说男人要成熟,你怎还穿带动画人短裤。”
“往哪看呢妈!”阮肆捂后面,抬手催促道,“您去客厅里等会儿,等会儿们就出去。”
换衣服。
大清早就这有冲击力。
阮肆蹬几下被子,怠慢闹钟,就在布谷鸟尖叫声里抬腿踩秦纵屁股上。正抬手套干净T恤秦纵后腰线条流畅,就是这穿着维尼熊屁股踩起来有点硬。
“你好烦。”秦纵拉衣摆,回头对他说:“你这是性骚扰。”
“啊,”阮肆带着炸毛头翻身坐起来,有点懒,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嘴里随口道,“专业耍流氓,谁受谁知道。”
“还害羞,”李沁阳踏着拖鞋,“哪有看头。快点出来啊,会儿饭得凉。”
秦纵眼疾手快地隔着T恤在阮肆腰侧捏把,阮肆吃疼“卧槽”,给他肘子,bao击。
直到蹬自行车那会儿腰上还疼,阮肆被风吹得发型报废,自,bao自弃地迎风喊:“是风儿!你个傻子!”
“还疼?”秦纵从后边伸出手,摸索到腰侧,轻重合适地揉着,“以为你皮糙肉厚没感觉。”
“你有点自觉行吗?”阮肆说:“你那手劲要人命,干脆废老腰,以后你蹬车出力。”
秦纵套上校服,修身运动服看就是做过修改。他俩校服都是阮肆拿去改,阮肆自己校服后边还让人画只功夫熊猫,每次课间操配合着笔直长腿旋转跳跃都无敌骚包。
秦纵回身“嘭”地跪在铺边,把还在打着哈欠阮肆把按倒,手压着阮肆肩头,手照他脸上狠狠摸几把。
阮肆磕得后脑勺疼。
“专业耍流氓是这样。”秦纵俯首,说:“,,哒。”
三秒重启,阮肆猛地翻身按他在下面,骑上他恶狠狠地抽过枕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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