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眼睛望着雪人，阮肆把围巾绕他身上，说：“那你和孔家钰
块。”
秦纵就裹着围巾蹲孔家钰边上起堆雪人，孔家钰拉开书包，竟然还准备
胡萝卜和玻璃珠。两个人推着雪球越滚越大，从场边直推到最头。
秦纵给雪球按上眼睛和鼻子，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
围巾给它围上。孔家钰摘眼镜架胡萝卜上，还给雪人用纸条贴眉毛。
“纸贴不住。”秦纵解着围巾，说：“等会儿得湿。”
“没带水彩笔，不然能画个。”
合逛街。李沁阳在他费力游说下渐渐雀跃，换衣服拎着包就去隔壁找舒馨。个小时后舒馨领秦纵到阮肆家，李沁阳吩咐阮肆好好照顾弟弟，姐妹俩就真出门。
秦纵还没脱鞋，阮肆就飞奔回屋，拽外套冲出来，穿上鞋带着秦纵就下楼，“走，带你去踢球。”
孔家宝早在三小人人都知道秘密球场等着。地方位置离小区不远，是以前拆掉废地，雪压就成冬天足球场。
秦纵踩雪里有点兴奋，直跟在阮肆后面蹦，蹦出串脚印。阮肆抬手围围巾，说：“今天时间多，等会儿还能去兴建街吃东西。想吃什
？”
“煎饼果子！”秦纵蹦到阮肆身边，撞撞他后背，亢奋道：“要两个！”
孔家钰正翻书包，后边突然被人猛力推，磕倒在雪地上，玻璃球滚地。秦纵还没回头，膝窝跟着被人踹脚，噗通跪下去，偏偏脖子上围巾被人往后拽着。
赵云林跺翻雪人头，拽着秦纵围巾说，“谁让你们在这儿玩？”他直记着上回事，没找着机会怼阮肆，但还认识秦纵。
他推着秦纵后肩往下按，要坐秦纵背上。嘴里还喊着“驾”，边上几个人起把雪人给踩碎，连带着孔家钰新眼镜也没放过。
孔家钰鼻涕流，趴地上大声哭出来，喊道：“哥！有人打
！”
秦纵挣扎回头，头撞赵云林肚子上，扯着赵云林敞开外套，将人给猛地扑倒。赵云林蹬他肚子，他就死命拉住阮肆围巾，口咬赵云林
“行吧，”阮肆说完弯腰抄雪，回头盖他脸，“出息。”
秦纵跳起来扑他背上，阮肆觉得腰都要折断，他踉跄步，端住秦纵腿，真背起来。他踩着雪“嘎吱”作响，秦纵也嘎吱，阮肆被逗笑。
孔家钰也在，正蹲边上堆小雪人。今天倒没流鼻涕，就是心情不大好，因为他最近被查出来近视，正在适应戴眼镜这件事。
“慢死，你怎不等球被踢瘪再来。”孔家宝脱外套，穿着毛衣运着球说，“快来吧，急。”
阮肆放下秦纵，把才系上围巾又扯掉，问秦纵：“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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