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掌柜,你这招财猫真不错,哪里找到?”江南商人多,结账客人看到那金灿灿猫都稀罕得不得,试图伸手摸摸,立时被猫大爷赏爪子。
苏誉笑着揉揉猫脑袋,“这猫不仅能招财,还能保天下太平。”
宫中,海晏宫。
太上皇提着朱笔,“逆子!”愤愤地骂
“什!”牧郡王跌坐在椅子上,面色灰败。
转眼又是年春暖花开。
太子殿下也过周岁,那眉眼与皇上极为相似,太后喜欢地不得,天天把两个孙子抱到身边养,太上皇就只能去海晏宫找皇祖叔晒太阳。
“太上皇,不好,皇上,皇上……”太上皇身边新签血契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金色大猫从皇祖叔毛毛里抬起头。
“嗯?”苏誉拖着背后大膏药慢慢地走。
托各位亲王福,鲜满堂已经开遍大江南北,皇帝陛下觉得今日吃到香辣蟹虽然不如苏誉做,但别有番风味,想来江南那鱼米之乡应当有不少好吃。何况蠢奴来这个世界这久,也只在京城和东海待过,作为个体贴丈夫,他应该带着蠢奴四处看看。
“好啊,等春天吧。”烟花三月下扬州,去江南,自然是春天最好。
临近年关,亲王们又纷纷往京城赶。
“本王已经递三道折子,父皇为何不准本王回京!”西北,牧郡王封地中,安弘濯气得摔杯子。
“皇上留书出走!”小太监哭丧着脸道。
“什!”金色大猫失手,撕烂怀里布老鼠。
“喵?”大大猫凑过来安慰他,舔太上皇身口水。
江南,鲜满堂。
苏誉站在柜台里看账本,金色毛球就卧在柜上,下下地晃着尾巴。
“什时候你把玄蛭事交代清楚,兴许就能回京。”门帘打起,身玄色棉袍肃王走进来,牧郡王封地在他个管辖之内,虽然膈应,还得三不五时来瞧瞧,免得这想不开侄子又做出点什来。
牧郡王眼神闪闪,“皇叔都问多少遍,侄子真没见过什玄蛭。”
肃王深深地看他眼,“那是最好,如今太上皇归京,切安好,若你老老实实,说不得过两年就能召你回去。”说完,转身就走,他还得赶着去京城,只是顺路来看眼。
“哼!”牧郡王转手又摔个杯子,这些皇叔们也跟父皇样偏心,从来不拿正眼瞧他,“黑袍先生怎还不来!”当年有个裹着黑袍人来找他,说只要得到异星就能得到皇位,他用尽手段也没能抓到苏誉。
“这……”手下人为难走上前,“先生说,他家老祖宗被皇上杀,现在自身难保,让王爷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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