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吞吞吐吐地说不清楚,半晌也没见,bao躁皇上打断他,正纳闷呢,就听皇帝陛下突然开口道:“既然要订血契,不如与朕订。”
“啊?皇上也会?”苏誉直认为,这玄而又玄东西只跟那玄而又玄国师相伴相生,没料想皇上也行。
“哼!”皇帝陛下对于苏誉质疑他行为十分不满,把将苏誉拉进怀里,还没等他再说什,便用双唇封住他嘴。
苏誉瞪大眼睛,不是在严肃地讨论血契问题吗?怎突然变成……唔……
温热唇瓣在辗转碾磨中变得柔软,唇齿间带着些许桑葚酒清香,鲜嫩可口,安弘澈按住苏誉脑袋不让他动,本能想要汲取更多,便顺着自己心意探向更深处。
意思,若想与皇家有更深牵扯,便要定下血契。
苏誉对于给安家先祖准备祭品这个工作丝毫不感兴趣,若是为学个杀鱼,就要订下“血契”这种听起来玄乎又吓人东西,也太不划算。但离开安国塔时候,国师说句话,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血契问题。
“你若想与皇上长长久久,这血契就是必须。”
安弘澈原本正专心地拨弄苏誉腰间流苏,听到“血契”二字,露在外面耳朵轻轻动动,“国师要你订血契?”
“嗯。”苏誉五十地把今日安国塔发生事交代番,只是国师最后那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唔……”苏誉原本被吻得七荤八素,忽然舌尖疼,被皇帝陛下快速地咬下,口中顿时有血腥味,而后,皇帝陛下舌探过来,与他舌尖相抵。
感觉舌尖血蓦然被抽走,舌头因为失血而开始发麻,在这诡异时刻,苏誉却丝毫生不出恐惧之心,迷迷糊糊地想,皇室秘密该不会是他们都是
“这血契非同般,旦订下,便是不死不休,”安弘澈微微蹙眉,仰头看他,“你为学个杀鱼就要订血契?”
“当然不是……”苏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是担心不能跟皇上“长长久久地在起”,若是不说显得自己有些蠢,说出来却又难为情。
“那是为什?”皇帝陛下坐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苏誉眼睛,与皇家订血契非同般,他定要知道苏誉最真实想法。
“唔,因为国师说,嗯……”苏誉有些局促地攥攥衣角,实在不知道要怎说。
安弘澈仔细回想国师今日都说些什,忽而灵光闪,国师最后说出那句话时候,皇帝陛下正窝在苏誉怀里消食……原本微微上挑眼角,渐渐弯成勾新月。哼,就知道这蠢奴离不开朕!果然连皇叔也看出来,蠢奴喜欢朕已经喜欢到不可思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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