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作多情,”安弘澈似看出他在想什,抬手乎苏誉后脑勺巴掌,“朕今日练功,不小心伤到。”
苏誉将信将疑,谁练功会把自己伤成这幅德行?这明显就是被人打出来。
皇帝陛下被苏誉眼神刺到,冷哼声,“朕不过时技痒,与皇叔过两招。”
皇叔?苏誉瞪大眼睛,皇帝陛下称呼几位王爷都是带着封号或是排位,唯有对着国师是直呼“皇叔”,也就是说,这身伤都是国师打出来!
“那国师……”当真厉害,苏誉顿顿,没敢把后半句说出来。
看,把掐住来人脖子掼倒在地,冷冷地回过头来,眼中是苏誉从未见过凶狠。忽而看清是苏誉,那凶狠之色便如烈阳下冬雪,瞬间消失干净,“蠢奴?你怎在这里?”
苏誉躺在软垫上,眨眨眼,“你受伤?”
“咳……”安弘澈有些不自在,皱皱眉道,“不是说不让你来侍寝吗?”
苏誉懒得与他争辩,爬起来掐着皇上腋下把他扶起来。
安弘澈也乖乖地顺着他力道站起来,似乎伤在腿上,刚站好又歪歪,索性扒着苏誉后背,“朕要沐浴。”既然已经被蠢奴看到他丢人样子,那就索性把今日欠下惩罚补上。
安弘澈抿抿薄唇,“他比朕伤得重。”这蠢奴,怎老惦记国师?
“皇上把,把国师打,打伤?”苏誉说话都不连贯,面对着那个清冷高贵大美人,皇上还真下得去手。
“朕从小打架就没输过谁。”安弘澈得意笑,起身自己脱衬裤滑进水里。
泡到温暖水中,皇帝陛下舒服地哼声,躺在水池中央玉床上,懒懒地朝苏誉勾勾手,“过来,伺候朕沐浴。”
苏誉目眦尽裂地看着玉床上皇帝陛下,那玉床修得较高,人躺在上面可以被温水淹住半,胸口还露在
“怎不唤人来伺候?”苏誉无奈,拖着背后无尾熊往浴室走。明明都走不动,还把人都赶出去,连汪公公也不让进。
安弘澈把鼻子埋在苏誉脖颈里,轻轻嗅嗅,不说话。
把无尾熊放在软榻上坐着,动手给皇帝陛下脱衣服。安弘澈身体起初还有些紧绷,随即慢慢放松下来。苏誉佯装看不见,只管把皇帝剥个精光,仅留下条短短衬裤。
皇上那肌肉线条流畅身体上,青块紫块,腿上伤得尤其严重,胳膊上还有道伤口在渗血,苏誉倒吸口凉气,“怎会伤成这样!”
昨晚皇上就没叫他侍寝,今晚还是如此,莫非是昨日在猎场伤到?思及此,苏誉顿时心疼不已,这都是为保护他才受伤,自己竟然还怀疑他宠幸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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