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还好。”慕无情顿顿,道,“戚缘呢?”
小六露出无奈神情,道:“帮你把她支开后,她公主病又犯,冲发通脾气,飞回朱雀峰去。”
慕无情道:“她说什?”
“还能说什?嚷嚷着让你见完师父后立即去找她。”小六又忍不住埋怨几句,“要说,这位也太难伺候。带来那多嬷嬷侍女也就算,连皇宫里养影卫也千里迢迢随她来太央山,时刻护她左右,暗中帮她处理那事。到今天为止,戚缘出过无极剑宗?她什都不知道,还以为岁月静好呢!”
“要说,好歹是打着修道名义入无极剑宗,你至少也该做个样子吧,”小六看不惯戚缘很久,时间情绪爆发,喋喋不休,压根没注意到慕无情眉头越皱越紧,“她倒好,天天缠着师兄你,成整个无极剑宗笑话还不自知,真不知道你和无尽是怎忍受她!她……”
看到这里,不论是梦里慕无情,还是梦外旁观慕临无名,都缄默。
慕临咬住牙关,眸中暗潮翻滚——怎也想到,师尊也曾经遇到过瓶颈,而这瓶颈根源,竟来自于他母亲。
许枫心中松口气,对他道:【阿临,原来剑主这早就动心。】
他抬头去捕捉慕临表情,却正好对上慕临眼神。他目光从远处挪回,漆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枫,盯许枫浑身发紧。
【阿枫,不练无情剑。】慕临舌根发苦,酸涩道。
“够。”慕无情突然开口,“莫要背后语人是非。”
小六愣愣:“是。但师兄你……”
“很多事并非她本意,她也无法做主。”慕无情打断他,道,“戚缘是想个人来无极剑宗修道,但皇后娘娘不肯,执意要派人伺候她,派影卫保护她。”
“她也并非对外界动荡无所知,九个月前,她独自人策马离开洛京,路追逐们到开封带
许枫愣:【……好,不练就不练。】
反正慕无情早就松口,承诺不会再逼慕临练无情剑。如今,慕临又有属于他自己机缘,师承无名剑客。许枫坚信,他定会找到最适合他剑道剑法。
便在此时,梦境里沉默良久慕无情躬身道:“……是,师父。您多保重。”
得到老人准肯后,慕无情很快离开养伤寝殿。连日来奔波劳累,回来又被师父点破掩埋在内心深处秘密,他依旧走很快,面色却更苍白几分,眉头皱成个浅浅“川”字。
小六还在那条竹林小路上等他,戚缘却不见踪影。见到师兄,他远远挥舞手臂,喊道:“师兄,师父找你有何事啊?他老人家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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