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昆仑巅实在太过奇特,同张京墨记忆里昆仑巅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千年后这地方发生变化,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张京墨想着想着,也觉有些乏,他躺倒鹤童身边,将那个小小暖暖团子揽入怀中,闭上眼睡过去。
第二日,原本停下大雪又开始飘。
张京墨早早起床,开始修炼。
昆仑巅上灵气充裕,是修炼绝佳场所,张京墨盘坐在床上,刚将功法运转周,便听到小鹤童迷迷糊糊声音:“吃、吃饭吗?”
张京墨直言道:“对啊,就是以为你不敢对做什。”
宫怀瑜:“……”他还真不敢!
张京墨露出个笑容,他道:“先将他带回去,回见。”他说完这话,转身便走,留在宫怀瑜站在原地,恨恨磨着牙。
宫怀瑜有千种整治张京墨办法,可他想到某个还在魔界历练人,那隐隐冒出心思就被强行压下去。
如果说他办法有千种,那若是让陆鬼臼知道他真对张京墨动手,那陆鬼臼让他痛苦办法,恐怕足足有万种。
不久,又被热气熏陶会儿,便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张京墨没洗太久,抱着鹤童便离开浴池,以灵气弄干两人身上水后,又给鹤童穿好衣裳。
然而待张京墨换好干净衣服,抱着鹤童走出去,却看见面具人阴沉着脸色站在浴室之外。
面具人露出嘴唇紧紧抿起,显然是有些不愉,也不知是不是张京墨错觉……他竟是从里面看出紧张味道。
面具人——不,应说是宫怀瑜,对着张京墨道:“把他给。”
张京墨听有些好笑,他伸手在白月半脸上掐掐,道:“是啊,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残酷让宫怀瑜只能气发抖,却连张京墨根寒毛都不敢触碰。
张京墨在背对宫怀瑜后,脸上笑容便淡下来,他在以鹤童试探宫怀瑜底线,然而试探后结果,却让张京墨有些不安。
那面具人之前便说过自己不过是条看门狗,张京墨当时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恐怕这句话含义颇深。
看门狗?那狗主人是谁?那主人又有什目,故意要将他留在这昆仑巅上。
张京墨回到自己住所,将睡酣熟鹤童放到床上。
这个他,指自然是在张京墨怀中酣眠鹤童。
张京墨看眼鹤童那张因为沐浴而被热水熏粉嘟嘟小脸,道:“不给又如何?”
宫怀瑜:“……”为什张京墨就敢如此同他说话。
张京墨眉头挑,将那话重复遍:“不给又如何?”
宫怀瑜声音冷下来:“你还真以为,不敢对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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