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雁晗叹口气,接着道:“但是没想到……他趁着不注意,还是跑。”
张京墨:“……”
何雁晗见张京墨半晌都没能说出句话来,也是露出尴尬之色,她个女子如此不矜持也就罢,竟是将她喜欢人逼成那副模样……想来放在别人眼里,也是件可笑事吧。
这事情放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件有些意思谈资,但于张京墨而言,他却是点都笑不出来,被人强迫感觉到底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所以他在听完何雁晗话,惊讶过后,眼神之中便流露出淡淡厌恶。
何雁晗对他人情绪十分敏感,她眼就看出张京墨冷淡之色。她苦笑声,无奈道:“师父,也知道这不是什光彩事,但现在却是迫不得已,他吃下特意炼制丹药,若是离开身边太久,便会性命不保……”
士想要活下命来,想必也是经受常人无法想象磨难。
张京墨听到这里,眼神里浮起淡淡暖意,他说:“受苦。”这刻,他莫名觉眼前神色平静二弟子,和他有几分相似。
何雁晗见张京墨表情松动下来,也终是松口气,她道:“后来,便在这西南之地,遇到心爱之人。”
张京墨倒也不知道遇到心爱之人,到底是个什滋味,但想来也是件美好事事,于是他便道出声:“恭喜。”
他刚说完恭喜,哪知何雁晗下句话就是:“师父已经见过他。”
张京墨道:“如果寻到他,你又会如何?”
何雁晗闻言,露出挣扎神色,显然她并不想放开自己爱人,但若是她说她不肯放手,张京墨显然并不会出手帮她寻找。
虽是思虑再三,但到底是爱人性命重要,何雁晗哑声道:“如果找到他……就给他解药,放他走。”
张京墨沉默凝视着何雁晗,突然开口道:“爱个人,不该是对他好?怎舍得看他如此痛苦?”
何雁晗听到这话,自是明白张京墨不理解她所做之事,她表情有些扭曲,道:“对,爱个人,本该是让他觉欢喜,但若是你爱上人,已经注定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爱
张京墨道:“谁?”
何雁晗道:“就是那天被用绳子拴起来那个。”
张京墨:“……”原来他徒弟根本不像他,像是陆鬼臼。
何雁晗见张京墨眼中流露出些许惊骇之意,脸上也有些尴尬,她干咳声,压低声音道:“也不想那对他,但他那个性子,若是不用绳子拴起来,恐怕转眼就跑……”
张京墨嘴巴张张,最终还是句话也没能书从话里——他实在是不知道此时到底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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