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鬼臼望着窗外,神色之中有些迷茫味道,似乎并不能参透张京墨所言之意。
张京墨见陆鬼臼少有脆弱模样,时间没忍住伸手摸摸陆鬼臼脑袋,他道:“你还小,还有很长时间。”
陆鬼臼无奈笑,他说:“师父,都两百岁。”
张京墨道:“嗯……两百岁,不算太大,还小还小。”
陆鬼臼和张京墨番对话下来,心中郁结却是消散许多,因为他想到就算时光荏苒,沧海桑田,张京墨也会陪在他身边。
陆鬼臼摇摇头,他道:“以为可以平静接受父亲离去,族人更替……但是发现,做不到。”
张京墨闻声道:“这也是常事。”
陆鬼臼道:“看到陆氏兴旺,也是该替他们高兴,可真当见他们,却有种说不出……”
“陌生之感。”张京墨手指摩挲着酒杯,淡淡补上句。
陆鬼臼道:“师父,你也如此?”
两瓶丹药,便自己提出想要离开。
张京墨和陆鬼臼两人慢步穿行几条街后,停在家酒楼外面,陆鬼臼抬头看看,道:“师父,这里是城内最高酒楼,今晚们便住在这里吧。”
张京墨见陆鬼臼情绪不高,口中道声好。
于是二人便住进去。
入夜,这天并未下雪,天空中月明星稀,寒风习习。
张京墨见陆鬼臼眉间愁意散开许多,也知道他心里是想明白些,张京墨又喝口酒,道:“来吧,醉解千愁。”
陆鬼臼这才举起酒杯喝今晚第杯。酒水入口,陆鬼臼却有些惊讶,这酒并不好喝,同灵酒比起来差远,也不知为何张京墨却是点都不挑。
张京墨从陆鬼臼表情看出他所想之事,只
张京墨笑道:“当年师父也劝不要回家去看,偏偏不信那个邪,直到见到家人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劝。”
陆鬼臼道:“那师父为何不劝?”
张京墨道:“因为被劝过,知道就算是被劝下,心中也是有疙瘩。”
陆鬼臼苦笑下。
张京墨道:“这个坎,是修真者必须要过坎,有人轻轻松松便过来,有人,却被拦辈子。”
陆鬼臼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像是在发呆,张京墨坐在他对面,缓缓喝着壶温热酒。
夜色愈浓,今日没有落雪,屋外显得格外寂静。
因为临近年关,城内每家每户门口都挂着个大红色灯笼,此时天色已晚,从窗边朝外望去,只能看见城内城内灯火辉煌,竟是有种说不出热闹。
陆鬼臼沉默许久后,才缓缓道:“本以为会高兴。”
张京墨喝口酒,道:“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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