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惊奇地看着那黄铜镜背面,艳红色泽逐渐侵染繁复纹路,显示出上面阴刻字迹,龙飞凤舞“无疾”二字。
而后,再次将镜子转过来,原本片虚无镜面逐渐有光亮。
“虚镜就像是个平板电脑,相应血就好比电池。血液里能量有多少,
司君抱着他,任由他把自己居家服当成擦脸巾,蹭得满是眼泪鼻涕:“你家为什要守着那面天镜?”
“老夏说没人守,世界就要毁灭,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每代人都是这做。”想想夏家这代代往镜子里填人命,最后还不落好,群洋鬼子还要拔他牙,好不容易养大弟弟还反目成仇。夏渝州越想越委屈,哭得直打嗝。
司君轻轻给他拍背:“不如们先看看无疾镜里记忆,也许家里事也能有答案。”
夏家传承断,夏爸爸仅有那点知识,还因为顾忌着孩子感受没敢说清楚,只能寄希望于先祖留下这面虚镜。如果知道天镜前因后果,周树事兴许能有不同角度。
夏渝州洗把脸,重新回到沙发区,三人围着那面古镜盯半晌。
是你们家奴隶,仅此而已!”
“做奴隶不好吗?”古极扒着门框从洗手间里探出头,“那可是伟大始祖种!”
“闭嘴吧你!”夏渝州感到阵窒息,两眼发黑。
周树拽起背包,龙卷风似冲出去。
夏渝州抬脚就追,被大力甩上门狠狠撞到鼻子,“嗷”声踉跄跌坐在地。
“无疾镜作为传家宝,里面定记载非常重要信息。”古极眼巴巴地看着,很想知道里面有没有关于自己先祖记载。
司君点头,看向夏渝州:“开始吧。”
夏渝州:“……开始什呀?这东西怎打开?”
他根本不知道虚镜怎看啊!
司君恍然,小声跟他道歉,拉过夏渝州手指咬口,在无疾镜背面滴滴。
“渝州!”司君赶紧跑过来,抱着他查看伤势,“别动,看看。”
鼻子被碰出血,好在没有碰到牙。那颗脆弱小血牙还在嘴巴上好好呆着,委委屈屈地探出个尖尖。
“呜……”柔软手指触碰到鼻尖,阵酸疼骤然从鼻腔传到后脑勺,夏渝州眼泪“哗啦”就流下来。
“很疼吗?”司君慌神,赶紧拿纸巾给他擦眼泪,越擦越多。
“不知道他爸爸事,老夏根本没有提过!只知道他是弟弟,呜呜呜……”夏渝州哭得伤心,他个根正苗红现代社会好青年,哪里有什奴隶什替死鬼想法。从小他只知道那是需要疼爱弟弟,虽然总是打闹,但爸爸没之后,周树就是他最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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