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呢。”夏渝州伸手戳他脸。
司君捏住他指尖:“很开心。”
夏渝州:“啊?”
司君轻轻摇头,抬眼看看外面熟悉道路,又转过来冲着夏渝州笑。含山氏祖宅不在市里,在远郊旅游区。现代文明修建柏油马路,路通向古老宅邸。牵着心爱人,跋山涉
“那也去。”儿子缓缓举起手,他可不想个人留在燕京,面对闹离婚亲生父母和三天两头发小论文游说他加入十六氏舅舅。
“胡闹!”夏渝州撸起袖子,弟弟、儿子挨个揍遍。奈何皮糙肉厚树神十分抗打,挨揍时候也不肯撒手,言明闺女在他在,闺女去他也去,不让跟着他就自己买票。
夏渝州揉揉抽疼脑壳:“这拖家带口去,要是遇见意外可就团灭……嗷!你掐干什!”
司君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握住他张牙舞爪要掐回来手:“不许胡说。”
何予是很希望谢茵茵跟着去,方便他就近观察记录数据,于是主动承揽向谢老板解释任务,并十分大方地给自己学生――陈默,放十天探亲假。
“不行!”
夏渝州万万没想到,带女儿去圆月舞会最大阻力不是谢老板,也不是闺女那仨瓜俩枣粉丝,而是自家这个脑残粉弟弟。
“茵茵牙还没长齐呢,怎能去肮脏龌龊西方种聚集地呢?”周树拉着侄女手,痛心疾首地指责不负责任哥哥。
司君:“……”
何予笑眯眯:“你说谁肮脏龌龊?”
夏渝州:“大学生哪有什探亲假啊!你们这些假公济私、道貌岸然学者!”
于是,引蛇出洞危险任务,莫名其妙变成家庭旅行。
夏渝州坐在商务车上,看看副驾驶上摇头晃脑听歌闺女,再看看后排座歪在起流口水打呼噜傻弟弟、蠢儿子,深深叹口气:“被他们仨搅合,都紧张不起来。”
见家长前兴奋紧张,统统烟消云散,只剩下老父亲满心疲惫。
司君放下优雅二郎腿,用脚尖碰碰他,等他看过来便抿唇笑。
“老子就说,怎着,”周树炸着满头红毛冲那两只西方种呲牙,“谁也别想带走崽!”
夏渝州头疼不已:“那你想怎着?”
周树思索半晌,给出最大让步:“除非让也去。”
夏渝州:“你不用训练?”让弟弟跟着去照顾孩子,当然是个好选择,回头让周树把茵茵提前送回来,肯定比展护卫靠谱。
周树举起自己兰花指,小手指已经换更为轻便固定夹,日常生活不受影响,但还远不能达到比赛要求。如今在队里除看饮水机就是被队长骂,还不如去参加圆月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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