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小姑娘咧嘴笑,露出对小梨涡,“巧克力。”
“今晚十点之后不要吃任何东西,明早会有护士来抽血。”司君没接话,不过语气柔和些。
夏渝州撇嘴,出来拽拽弟弟耳朵:“走吧,先回家。”
“等会儿,”周树坐在走廊椅子上不肯动,单手快速打字,边跟网友对骂,边用余光盯着坐在对面沈家豪,“得盯着这小子,别让他跑。”
沈少爷鼻青脸肿,依旧倔得像个小牛犊,梗着脖子红着脸:“谁跑,小爷才不会跑呢。茵茵事管到底,你们打事也没完!”
夏渝州跟着进去瞧眼,脸色苍白小姑娘,看起来小小只,躺在床上呼吸微弱,任哪个老父亲看到都要心碎地。
谢老板显然已经心碎成八瓣,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只能眼巴巴地看向司君:“她什时候能醒啊?”
司君把钢笔插回上衣胸前兜里,将刚签好单子递给护士:“她在发烧,昏倒是因为高烧加上低血糖。急诊上给打退烧针,过会儿应该就……”
“爸爸……”话没说完,病床上女孩就睁开眼,大眼睛转圈,看到自己爸爸瞬间就红。
谢老板赶紧凑过去,摸摸女儿汗津津额头,心疼得不知怎好:“别怕啊,爸爸在这儿呢,谁也不能欺负你。”
周树扬起拳头呲牙:“安静!”
沈家豪下意识地缩下脑袋,不服气地哼哼两声,鼓着脸按动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告状。
陈默双手插兜晃晃悠悠走过来时候,就听见沈少爷表情夸张地在给狄秋雁打电话:“妈!叫人给打,你快点……”前半句还像是大少爷要找回场子,后半句就鬼哭狼嚎地带上哭腔。
周树不耐烦地“啧”声,那边顿时放低音量,委屈巴巴地:“你快点来看看,
“没事,就是头晕。”谢茵茵赶紧抹抹脸,本来也没觉得多委屈,看见爸爸瞬间就控制不住。屋子里都是人,小姑娘觉得有点丢脸,赶紧不哭,抬头看到面色严肃司君,眼睛顿时放光,“小君哥哥!”
这称呼听得夏渝州寒毛直竖,他知道司家跟谢老板有来往,却不知司君跟人家女儿也认识。
“嗯。”司君只是淡淡地应声,没有多寒暄,只问她几个病情有关问题。
“没流鼻血,腿上倒是经常有青紫,应该是练舞磕吧,”谢茵茵并不因为司君冷淡而安静下来,依旧笑着跟他说话,“们好多年都没有见面,直惦记着在你家吃那种巧克力,好好吃呀。”
“你这孩子,是惦记小君哥,还是惦记人家巧克力啊?”谢老板被自家闺女逗乐,扯她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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