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
“在呢。”
“渝州……”
夏渝州受不,扭过身来咬他鼻子:“傻?”
司君弯着眼睛看他:“还疼吗?”
自己种苦果自己吞,自己爬床哭着也要睡完。
次日,夏渝州在阵腰酸背痛中醒来,两眼昏花,处于种类似失血过多晕眩中。
“啊,这特……”闷哼出声,夏渝州呲牙咧嘴地睁开眼。
腰间横着条修长有力手臂,将他牢牢嵌在怀里。感觉到他醒,微凉薄唇贴上来,亲亲他后颈,而后抱得更紧。
“哼哼……”司君把脸埋在夏渝州颈后偷偷地笑,蹭蹭之后又去亲他肩膀。像是小朋友得到肖想多年礼物,高兴得不知道要怎好。
醒。你可以再任性点、无礼点,总会惯着你。”
边说,边亲亲那红透捂耳朵。
司君声音彻底哑下去:“渝州……”
从小到大,他所听所闻都是要他讲礼貌懂规矩。血族有血族规则,人类有人类道德,家族几百年传承把举动都规定得死死。从没有人跟他说,你可以胡来,惯着你。
“想要什就说出来,别怕。”
“啊,还行吧。”夏渝州干咳声。
“虽然时间不合适,但……很开心。”司君控制不住地又笑起来,这是他第次明明白白地诉说自己高兴,整个人都散发着快乐光芒。
夏渝州也被感染,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咂咂嘴:“虽然过程跟想不大样,但,领主大人还是很美味,本人甚是满意。”
司君红耳朵:“你以后是,会只对好,会偏心吗?”
似乎是觉得“只对好”有点不切实际,便又换“偏心”。即便这样,也觉得自己有点贪心,司君轻抿着唇,用那种有
夏渝州被他逗乐,扭头瞧他:“怎笑得跟个小猪崽似,吭哧吭哧。”
司君也不恼,继续傻乐:“渝州。”
“嗯?”
“渝州。”
“干嘛?”
“要你。”这句说得万分艰难,又无比坚定。
夏渝州欣慰地笑起来,自己果然是个教育专家,连恋人都能给治好。捧着那张俊美无俦脸亲亲,亲那根根分明长睫毛,亲那笔直高挺俏鼻尖:“乖,老公疼你!”
司君抬手,掐住某处紧窄腰身,翻身。狠狠吻住那不停撩拨他嘴巴,叫夏渝州不能再说出令他理智崩断话来:“安静会儿,不然会伤到你。”
被欲望吞噬理智血族,容易变得没轻没重,司君不想伤他,只能叫他闭嘴。
“哎哎,不是,等下……”衣服被剥掉,双手按倒头顶,夏渝州忽然发现,这跟他计划好不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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