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周树如梦初醒。
“
已经发
，”何予抬头，把手机递过来，“刚才有人提供线索。”
司君接过来跟夏渝州
起看，评论里有名同城
人发张照片：
【早上见过小天才！还拍张照片！就在春秋路上煎饼摊！】
照片里，穿着浅蓝色运动服、戴着黑色薄围巾小少年，单手插兜站在煎饼摊前。空着那只手，正接过摊主递过来煎饼果子。新鲜刚出炉煎饼果子，除生菜和薄脆，还不甚正宗夹根烤肠。
来说只是尝个味道，并不能提供懒以生存营养。天不喝鲜血，就会陷入虚弱；两天不喝，所有器官都会开始抗议；等到第三天，基本上已经失去理智，饿到想要把自己给吃。
“知道喝自己血会发狂，所以最后忍住。小默不知道，他如果饿到吃自己，很可能会狂化杀人。”夏渝州攥着司君手，手心已经出层冷汗。
当初夏渝州咬人，是突然失控造成。他在班房里蹲着时候仔细回想下，猜测要
是受伤过重，要是因为不小心吸到自己血。因着这个猜测，最后快饿死他也忍着没有咬自己，这才得以顺利离开。后来回老家之后，他在山里做过实验，当真是喝自己血才会发狂。
至于是什原理，不得而知。
司君薄唇微颤，想说什又咽下去，只是万分疼惜地轻轻揽住他，把人往怀里带带。半晌，憋出来句：“没事，杀死绑架犯算正当防卫。”
“春秋路……这不是地铁口吗？这地方离学校也就七百多米！”夏渝州对这带地形是很熟悉，摆明就是小朋友下地铁买早餐，边吃边往学校走。
在这短短七百米内，到底发生什。
夏渝州转身就走，直往煎饼摊奔去。
卖煎饼还在营业，煎饼果子这东西，早中晚都可以吃。摊主是位中年大妈，听他们说陈默，乐呵呵道：“神童啊，来过，还送他根烤肠呢。”
陈默在中老年人群中知名度还是很高，长得好看又聪明，最典型“别人家
在边听着周树：“……”
“教授，警方说不到24小时不能受理。”小助理从外面走进来，愁眉苦脸地说。
何予点头，让助理去保卫科调监控，看陈默有没有来过学校，而后低头继续捣鼓手机。
“凭什不受理啊！”周树不乐意，“哪个派出所，发微博挂他们。”
“他既不是妇女，也不是儿童，年满十六岁男性失踪，确是过24小时警察才会管，你发微博干……”夏渝州说到这里，忽然顿，“对啊，快快快，发个微博。你不是千多万粉丝吗，叫粉丝帮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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