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动中心时候,司君没有揭穿让难堪,真很感激他。当然本身是有私心,那时候确实喜欢他,校草、学神、钢琴大师,谁会不喜欢。原本想着靠这件
“你这个样子,跟司君特别像,”甄美丽干笑,局促地喝口茶,“听说司君在找你,你们……和好吗?”
夏渝州:“听谁说?”
甄美丽:“蔡成璧。”
夏渝州顿下,才反应过来蔡成璧就是菜逼,天天说人家绰号,差点就忘记真名:“他找,看来找得人尽皆知。”
“你出国之后,司君托蔡成璧来问过,”甄美丽苦笑,“问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不该说话,咱俩确实是半句话都没说过。”
“夏渝州?”
过去像场噩梦,在甄美丽声音中骤然惊醒。
夏渝州回过神来,手中巧克力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捏成长棍,随时提起来就能去打人。嗤笑声拍扁,露出内里包裹花生碎。
“今天没什灵感,不做。你折扣,留着给下次用吧。”夏渝州拍拍手,不想继续跟这甄美丽聊下去。噩梦好不容易被时间治愈,如今再次面对噩梦导火索,实在不是件愉快事情。
“该道歉人确是,”甄美丽见他要走,赶紧开口,“那天给司君送巧克力时候,看到你。”
菜逼算是从最开始见证俩人走到起人,那个傻啦吧唧只知道打游戏、抄作业家伙,在这件事上却异常认真。他把司君话原封不动转达给甄美丽,并站在自己立场上明朝暗讽番试图掏出实话。
“……”那个二傻子,能套出话才奇怪,夏渝州扶额,“所以,你送司君巧克力时候,并不知道俩在交往吗?”
“送他巧克力?”甄美丽瞪大眼睛,终于意识到最大问题出在哪里,“不不不,那个是他要送你巧克力,只是顺道给他带去。”
这下倒是夏渝州愣住。
见他这个反应,甄美丽更慌乱,意识到自己可能给人家俩人带来问题不止星半点,只得从头解释。
夏渝州骤然停下脚步,缓缓回头看她。
墙上时钟“咔哒,咔哒”地走三下,甄美丽攥着围裙衣摆,愧疚地低头:“对不起。”
店员被打发出去买材料,巧克力店门上挂“暂停营业”牌子。甄美丽泡壶红茶,给坐在窗边夏渝州倒杯,在他对面坐下。
“店里是做巧克力,只有英式红茶。”甄美丽没话找话地说这句。
如果这只是场老朋友见面,这开场确不错。但夏渝州不是留下来喝茶,只是想听听甄美丽口中实话。所以他没接话,也没喝杯子里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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