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白星望突然发来条消息。
【领主亲自来监工,还叫展示贴膜牙,好几个小伙伴都说要找你贴膜。这提成还算吗?QAQ】
渝州弹他脑袋。
“们白家祖上就是做生意,这里面门道懂,”白星望拿起自己伞,冲夏渝州露出个软乎乎笑,挥手告别,临又忍不住说句,“你真可以考虑来们青羊氏哦,青羊氏大骑士有火锅补助。”
火锅补助,这福利也是够清奇。
有生意进账,父子俩出去美美地吃顿火锅。回来诊所依旧冷清,毕竟还没有正式开张。
夏渝州就瘫在沙发上消食。而还处在幼崽恢复期儿子,撑着帮他修改完招聘启事,就枕着他腿睡着。单手撸着儿子头顶呆毛,翻开手机看看,司君还是没有回复。
上学那时候,司君在他眼里就是只矜贵小仓鼠,生气就鼓鼓脸。现在则是只河豚,戳下就要炸。头疼地叹口气,回想以前司君生气时候他是怎哄。
其实他大部分时间都没弄明白司君到底为什生气,不过个亲亲基本上就能解决,但亲多也会生气。
记得第次接吻之后,夏渝州觉得新鲜好玩,就总想凑过去。送早餐时候,趁机亲下;耍赖跟着司君上专业课,趁着老师写板书亲下;晚上起吃饭,走在路上说“有狗”,等司君回头时候怼过去亲下。连着这闹腾两天,司君就生气,义正言辞地跟他说:“亲吻是很严肃事,不要随便在大庭广众下做。”
可惜,现在他不能用这招,不仅仅是因为长大司君不好骗……夏渝州舔舔右边血牙断面,还有他自己问题。
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总该回答吧!夏渝州皱眉看着片空白对话框,贴膜生意很赚钱,要是犯什禁忌不许他做这生意,今天这上午努力就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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