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抬眼看他,不说话。
夏渝州破罐子破摔,索性把最后那点顾虑也给生吃,凑过去呲牙:“冷静什冷静!你要是气不过,就让你咬回来。但你要是不理人,就把你亲哭!”
司君呼吸骤然加重,声音都哑:“这可是你说。”
“说,怎……唔!”夏渝州没说完,就被司君反过来按在墙上,堵住双唇。
后来事夏渝州因为缺氧,差点就失忆。只记得那双微凉薄唇触碰到他血
司君刚上完课,走出二教,就被夏渝州把拉到偏僻处,壁咚在教学楼红砖墙上。
“姓司,你什意思啊?”夏渝州单手撑墙,恶狠狠地逼问。
“什?”司君站得笔挺,面无表情地回应。
“把你耳朵咬破,是不好,道歉。但你也不能声不吭不理人啊!”夏渝州越说越来气,“不是你说要负责吗?过个寒假就不认?”
其实夏渝州之前还稀里糊涂,想着跟司君说清楚,口红那事只是个玩笑。冷战这几天,时时刻刻脑子里都是司君,反而叫他慌神,恼羞成怒地过来堵人。
。夏渝州被他说急,嗷呜口叼住他耳朵,威胁道:“你再说,就给你也来个穿刺!”
面对着突然扑到肩上小恋人,司君反应有些迟钝:“什……嘶!”
原本只是轻轻叼着,夏渝州试图说话,尖利血牙个不慎直接刺破耳垂。清甜血液顺着牙管吸入,夏渝州从没有尝过味道这好血,时有些愣住。
司君也愣住,僵在原地半晌,等夏渝州讪讪地放开他,才伸手摸向耳朵:“你……”
“哎呀,”夏渝州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出血,咱们去医务室涂点酒精吧。”
司君把薄唇抿成条直线:“需要冷静下,这件事……”
话没说完,夏渝州直接亲上去。
蓝色眼睛瞬间睁大,司君整个人都僵住。
这个吻其实很短,蜻蜓点水。
看着那白皙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将新形成血痣染成玛瑙色,夏渝州自己也傻。刚才时鬼迷心窍,就想着欺负他下,这会儿也不知道怎收场。
耳垂刺穿,冒出血珠迅速凝结,变成颗艳红小痣。这是血族特殊体质造成,当时夏渝州不知道,就见司君只捏着耳朵很委屈样子,特别慌,磕磕巴巴地道歉。
司君狠狠瞪他眼,转身就走。
闯祸。夏渝州很是愧疚。
接下来几天,司君句话都不肯跟他讲。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两人又不在个院系,没有相同课程,想偶遇都不容易。
熬到第三天傍晚,夏渝州实在忍不,跑到教学楼底下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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