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算,带盒套太明显。”
弟弟松口气。
夏渝州使劲拍下弟弟大腿,决定道:“还是带瓶油吧。”
周树:“你要点脸行不,人家也许就是约你说个事,你进去掏出来兜这玩意儿,丢不丢人?”
司君苍白脸,刷地下红:“你……”
“可能他们在抽烟吧,同伴叫他熄火。”夏渝州不想回忆那天经过,抹把脸,才发现自己指尖在微微颤抖。
真是没出息,都多少年。
“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司君声音越来越哑,那条消息是从自己手机里发出去,必然跟伤害夏渝州是同伙人。
“好。”既然有关联,那有司君帮着查就方便多,夏渝州心里松快不少,抬头,就瞧见司君脸已经白到没有血色。
虽然血族本来就白吧,但这个白法就不正常。
给。”
坚定有力声音,重新给夏渝州希望。
这五年来,他其实直在两种矛盾中挣扎。
“不要把人类当食物!”
“别怕,剩下交给!”
“咳……”不小心把当年挫事说出来,夏渝州不好意思地轻咳声,“那什,你那个灯在哪里买,这几天自己再杀杀蚊子,为民除害,顺道赚点早餐。”
却不料直木头似站在原地人,突然上前步,直愣愣地戳在他两腿中间。司君单手撑在车盖上,离得极近,眼睛却不肯看他,只盯
夏渝州伸手,两指捏住西装袖口,拽拽司君袖子:“嘿,怎?”
司君低头看着他那两根手指:“现在说这些也许没什意义,但请你相信,那条短信真不是发。”
“知道,”夏渝州摆手,咧嘴笑,“你不会约去快捷酒店对吧?那时候没见过世面,也不知道你大少爷这有钱,还信以为真,巴巴地要去跟你开房呢。”
说来丢人,他当时还真想过司君是约他去那什,还恬不知耻地问周树:“哎你说,要不要带盒套去。”
周树:“……”
前进步是天堂,他相信那天司君只是约会迟到,跟害他人没有关系;后退步是深渊,或许司君真无法接受他是个血族,把消息透露给其他人。
微不可查犹疑,偏偏被司君捕捉到。他极轻极缓地吸口气,像是受伤后痛极喘息:“还有呢?那些人说什。”
“他们基本上不说话,只记得几个词,‘火种’‘灭掉火种’。”夏渝州努力回忆,只能想起来这两个词。
火种。
司君紧紧皱起眉头。这个词,在他所知血族用于中,并没有什特殊含义。但那些人在伤害夏渝州时候说这个,肯定不是什普通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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