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林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费城跳竟然是脱、衣、舞。
天啊,这画面实在是太羞耻简直眉眼看,南淮林抬手捂住脸,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往外看,边看边笑,整个人都不好。
音乐结束,费城也终于把自己脱光。
他走进浴缸,面对南淮林坐下来,长腿伸把人圈过来,先亲下,才笑着问:“跳得好不好?”
南淮林笑得脸都红:“好,特别好。”
林衣服。
“自己脱。”南淮林有点扭捏。
“来,你别动。”费城声音低沉暗哑,有魅惑人心力量。
南淮林便乖乖站着,像个漂亮人偶,任费城摆弄自己,每次细微触碰都令他心跳加速。
好不容易脱干净,费城把他抱进浴缸里,让他先泡着,自己去把浴室门关上反锁,然后掏出手机,放首听起来很骚气英文歌。
费城说:“如果有根钢管能跳得更好。”
“求求你别说。”南淮林笑得快喘不上气儿。
“不许笑,”费城本正经,“不是说跳得好话重重有赏吗,要赏什?”
南淮林好不容易忍住笑,两只手捏住费城耳朵捻捻,看着他眼睛说:“赏你夜春宵,好不好?”
“看好,”费城说,“老公要开始跳舞。”
“在这儿?”南淮林惊讶,“别闹,地上都是水,摔倒怎办。”
“不会,”费城笑着说,“放心吧。”
费城开始随着音乐摇摆,别说,还挺像那回事儿。
正经跳不大会儿,他就开始不正经起来,边跳边脱衣服,颗颗地解开衬衫扣子,袒露出结实胸肌和腹肌,然后抽掉皮带,把裤子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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