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林整整跑个半小时,从头到脚都被汗湿透,觉得又累又爽。
简单冲个澡,换上衣服回家。
到家之后又好好地洗个澡,浑身清爽地上床,脸上带着笑睡着。
自从和时宴分手之后,今天过得最开心。
失去爱情,他还有理想可以为之奋斗,真好。
南淮林忙说:“会做到你招到人为止。”
“好。”阮辛说,“还有别事吗?”
“没,”南淮林说,“真很对不起。”
“真没关系,”阮辛说,“那先这样,再见。”
“再见。”
费城说:“等电话。”
“好。”南淮林露出个好看笑。
两个人往相反方向走。
南淮林掏出手机,斟酌会儿,给阮辛打电话。
“阮助理,”南淮林说,“现在方便说话吗?”
生在富贵人家,这要是生在穷人家还真养不起。
南淮林默默算下,他现在总资产不超过两百块。
如果他要重新开始演戏话,那家政就做不成,但时又没戏可演,所以他得找份零工挣钱养活自己。
但即使处境这样艰难,他依旧满心欢喜,因为通往梦想路豁然开朗,没有什比这更让他高兴。
“走吧,”费城说,“请你喝杯东西。”
有梦想谁都不起,有勇气就会有奇迹。
所以他也是个不起人呢,而费城,大约就是他奇
挂电话,南淮林长出口气。
他对阮辛感到既抱歉又感激,时又想不到怎弥补,只好先记在心里,以后再想办法偿还。
坐地铁到双桥,出地铁站,南淮林径直往健身房方向走。
他这两天直发烧,点没锻炼,而且今晚还吃烧烤这高热量东西,如果不跑上个小时消耗下话他可能会难受得睡不着觉。
他背包里直都装着短裤和背心备用,到健身房之后换上,直接上跑步机。
“方便,”阮辛说,“你烧退吗?”
“退。”南淮林微微顿,“阮助理,打电话是想和你说件事。”
“什事?”阮辛问。
“之前跟你说过没戏可演,但是现在突然有转机,又有机会可以演戏,所以家政工作可能就没时间做。”南淮林深感歉疚,“你好心给工作,却给你添麻烦,真非常对不起。”
阮辛笑着说:“这是好事,不用对不起,再招人就是,没什麻烦。”
“不,”南淮林说,“得回家。”
费城看眼手表:“这才刚八点,急什。”
南淮林说:“急着回家陪男朋友。”非单身人设不倒。
费城挑眉笑:“好吧。”
南淮林挥挥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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