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林愣住。
难道……费铮把他当成别人?
“喝醉,”费铮笑下,“听说男人喝醉会非常持久,你如果不
费铮抓住他用力推搡两只手禁锢在头顶,用强壮身体将他压得死死,温柔而强势地亲吻他,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南淮林想咬他舌头。
可电光火石间,那个早已被打消念头蓦地又冒出来。
他最初来这里目,不就是想睡费铮吗?现在费铮主动把他拽上床,他为什不选择顺从呢?个晚上,换个上位机会,很公平,也很值得。
正在天人交战时,南淮林忽然在浓郁酒气里嗅到股熟悉味道——是“罪恶之城”味道,时宴最爱款香水。每次上床,时宴都喜欢喷这款香水。
他这是……又梦到小临演吗?
小临演在脱他裤子……又是春梦?
Fuck,他怎跟沈冲似,突然有性瘾。
不过,既然梦到,那就爽下吧,又不犯法。
费城抓住小临演手腕,用力拽,把人扯进怀里,翻身压住,低头便吻下去。
饭缘故。
于是又试着把人背起来。先把人扶坐起来,然后拉着两只胳膊架到背上,使出吃奶劲儿才站起来。
天呐,怎这重,感觉像背座小山。
关键他现在还看不见,在黑暗里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全凭感觉在走。
汉尼拔也没声,可能回房睡回笼觉去。
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时宴。
令他又爱又恨时宴。
思绪已经混乱到极点,南淮林不由自主地停止挣扎,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呈现出予取予求姿态,出于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目——抑或根本没有目,只是屈服于最原始欲望。
温柔亲吻却突然停下来。
黑暗中,南淮林听到个低沉暗哑声音:“昨晚没把你伺候舒服,所以今晚又来找,嗯?”
·
这个皮带扣构造比较奇怪,南淮林好不容易才把皮带抽出来,手腕却突然被抓住,不等他开口说话,就被股大力扯过去,撞进副结实胸膛里,紧接着天旋地转,他被费铮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费……”
刚说个字,嘴巴就被封住。
“!!!”南淮林倏地睁大眼,愣三秒,开始反抗,“呜呜呜!”
好在感觉还挺准,安全地把费大总裁护送到床上。
南淮林活动下腰,摸索着给费总脱鞋,脱外套,脱裤子……额,裤子就不脱吧,把皮带抽掉就行。
·
混混沌沌,费城感觉到有人在解他皮带,睁开眼,适应下黑暗环境,影影绰绰看到张三分熟悉七分陌生脸。
小临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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