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易沉默片刻,问道:“有没有什老爷爷可以请出山?”
光以他们实力,抗衡四方主宰
江容易直说:“输就输,怎还好意思出来以大欺小?”
神帝说:“他不该杀白城深。”白城深虽然是他儿子,但他脸上也没露出什哀痛表情,只是平淡陈述个事实,“既然杀人,就该知道天会被人杀。”
这个白玉京神帝还有点意思,他明明可以直接用只手指将面前三个人碾碎,但却偏偏在和他们讲道理。
根本就不像个刚刚丧子父亲。
“只不过这次被杀正好轮到你……或者是他。”神帝已经数百年没有说过这多话,或许是正好有开口性质,让他停留下来与眼中蝼蚁交谈起来。
易回头望眼,眼中看不见那整个白玉雕成白玉京,想来是到个千里之外地方,应该是安全。
江容易问:“们现在在哪里?”他还背着昏迷不醒周思危。
徐贞英也很迷茫,回答:“也不知道。”传送阵传送地点是未知,根本无法控制目地会在什地方。
不过她想想,说:“们先回宗门,只要回宗门,就……”
后面半句话还没出口,就看见眼前空间微微扭曲,从中伸出只毫无血色手,接着是手臂、身躯与腿。
“你说以大欺小。”他甚至还网开面,仁慈赐予蝼蚁逃跑机会,“那就给你们个时辰时间来逃跑,如果在个时辰内逃脱追踪,那就既往不咎。”
江容易与徐贞英对视眼,没有再废话,拿出平生最快速度,远离这个地方。
在途中,江容易还回头次,那位白玉京神帝果然恪守诺言,站在原地未动步。
直到视野里看不见神帝身影,江容易停下来,说道:“光这跑也不是办法。”他抬头看看天空,才过盏茶时间,留给他们时间算不上充裕,“他瞬间就能跨越千里距离,跑得再远也没有用。”
徐贞英也想到这点,她苦着脸说:“四方主宰,在他们眼里,就算是洲与洲之间距离,也是念之间就能跨越过去。”
不过片刻时间,白玉京神帝就追到这个地方。
神帝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这三个人,冷漠说:“你们死期已到。”
“白玉京这霸道?”江容易将昏迷周思危挡在身后,毫不畏惧看着神帝,口中说着,“输不起?”
就算周思危没有说,他也能猜得七七八八,无非就是赢白玉京神子,迎来他爹白玉京神帝而已。
“输不起?”神帝重复着这三个字,问道,“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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