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还遇到田画。
田画换身服饰,手中依旧拿着那柄扇子,他面带微笑上来搭话,“不如起过去?”
江容易想起昨夜发生事,不免有些迁怒,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去,没有理他。
田画也没有生气,跟在江容易身后,起走到大会现场。
这里已经站不少人。
他陷入迷茫之中。
这周思危怎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江容易想下没有想通,干脆就闭上眼睛睡觉。
他睡爽快,可墙之隔周思危却是彻夜难眠。
觉睡醒,江容易洗漱完毕出门先去找周思危。
周思危不由自主伸出手,拉开外面衣物,将那道狰狞伤痕整个露出来。
伤痕横穿整个左侧,看起来是被剑所伤,皮肉都翻滚出来,伤痕还在愈合当中,皮肉仍然是粉嫩,在旁边光滑如玉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恐怖。
这是道致命伤势,应是贯穿心脏。
周思危心中颤,不知为何,泛起股懊悔之意。
他伸手想要触摸下那道伤痕,可在接触到凹凸不平皮肉后,又急忙缩回手。
易能够清晰感受到手中握着东西以极快速度变得坚硬。
“唔……”周思危身体紧绷,说出急促声拒绝,“不要!”
江容易没有听他话,而是动动手。
周思危重重喘口气,直接抓住江容易手腕。
天旋地转之后,两人掉个方向。
江容易望圈,看到周思危。
他在人群边缘处,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或许是他
江容易来到门口,伸手敲敲隔壁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等会儿,直接推开门。
房间里面空荡荡,床上被子叠得整齐,看就知道没有人睡过。
周思危早就离去。
江容易不着急,知道周思危这是害羞,不愿意大早上就碰面,于是慢悠悠晃去摘星大会现场。
“对、对不起!”周思危只能道歉。
“啊?”这下轮到江容易感到莫名其妙。
周思危道歉后,便以极快速度离开房间,只留下江容易个人。
江容易躺在床上发会儿呆,直到敞开胸膛处传来阵凉意,才反应过来整理好衣物。
怎会这样?
现在是轮到江容易在下方,他那双不安分手被压在头顶。
经过这大个动作,原本就散乱衣领更是滑倒肩膀处。
周思危闭着眼睛平缓下身体异状,再次睁开眼时,看见就是片白皙胸膛。
修真之人本由天地灵气浇灌身体,很难有瑕疵。
但江容易左侧胸膛上却露出点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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