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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是缺，自然会跟人文系那群老家伙去抢，哪用得着你在这里谦虚。”教授们这样说道，他们面上没有露出
丝悲伤
情绪，好像这只是场普通同事间日常对话。
徐明生闻言，面上轻松不少，他笑呵呵地看着众人，“还跟客气。”
目光转向李铮，徐明生脸上露出个慈祥笑容，“好孩子，很骄傲啊，虽然说实话，并没有教你什
东西，但是还是很骄傲啊。”
李铮感觉自己眼眶涩涩，他上前两步，“老师，既然您知道您没教过什，您是不是该反省反省，在以后日子里努力找出点能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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