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爱他？”
周斯易看着徐渭身上
血，他想把徐渭抱到怀里，可徐渭身后还有
个人，他匕首横在徐渭脖子上。
“想不想看活春宫？”周琛说，“他虽然脸不能看，但屁股还能用。”
周斯易抬起头，“你想要什
？
都可以给你。”
“公司。”
周琛走到徐渭面前拉过椅子坐下，看向周斯易，“跪下。”
周斯易喉结滚动，攥紧
拳头。
周琛把脚落在徐渭手指上，徐渭疼惨叫，灯光下，周斯易这才看清徐渭脸。他满脸血，脸肿成猪头。
周斯易立刻跪下。
徐渭意识有些涣散，他疼到极致，就没有多少知觉，就是身体本能发出反应。
黑暗走出来两个人，用枪指着周斯易，“上来。”
他们戴着口罩，周斯易走过去，电话挂断。他赤身在夜风里往前走，山上有个废弃工厂，周琛大概在那里。
“上车。”
周斯易被推进没有牌照面包车里，他现在已经知道周琛在那里，但他什都没有做，没有反抗。
徐渭是钢琴家，他手不能出事。
手机拨号，那边竟然是无法接通，他们换地方。周斯易上次打算带徐渭回来，走到半，他和徐渭吵架就原路返回。这不是周盈安老家，这是母亲老家。
母亲埋在这里。
穿过镇区，四下宁静，周斯易继续上山。他心在颤抖，电话忽然响起来，周斯易连忙接通，“你在哪里？”
“停车。”
周斯易停车。
“给你。”
“你全部资产。
“过来。”
周斯易跪着往前面挪，他看着徐渭。
“不要。”徐渭用尽全力抬头，他看不清，但是听得到周斯易声音，他咬牙，“周斯易，你是大傻逼！”
手指剧痛，周斯易吼道，“你闭嘴！”
“你要做什？”周斯易跪到周琛面前。“你放他，陪你玩。”
面包车开五分钟，果然是那间废工厂。周斯易下车，抬起手，“来。”
他看到灯光，然后腿弯捱脚，周斯易登时跪到地上，他撑着站起来。周斯易就看到石柱后面徐渭，徐渭跪在地上，头垂着。
周斯易眼睛猩红，死死看着徐渭。
“斯易。”
周斯易回头看到周琛走下楼，他压下杀意，“们事，你扯外人干什？”周斯易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哥哥。”
“把衣服脱掉。”
周斯易闭上眼，他开始解衬衣扣子。脱掉上衣，他又开始脱裤子。周斯易身上没有放跟踪器，他只在耳朵里塞个耳机。
“往上面走。”
夜风寒冷，周斯易起身鸡皮疙瘩，他握着手机，“你想要什？”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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