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假如，现在还没走，们还在
起。”
“去你妈
假如！”徐渭站起来，骂
句说道，“现在回去，要见你。”
“这里什
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冲动，你也找不到。”
徐渭仰起头看这无边无际黑暗，他猛地刹住，他找不到周斯易。如果现在周斯易消失，徐渭去哪里找周斯易？
“做事出很大问题，也许扛不过去，都是未
“真走，你怎过？”
徐渭闭上眼，许久沉默，他说，“不知道。”
“从现在开始思考。”
“会疯。”徐渭下结论。
“你会重新开始生活，很快你就会遇到另个对你好人，你们会相爱。”
“再见。”
“再陪哥聊会儿。”
徐渭长腿摊在长椅上，盖着额头，“易哥。”
“嗯？”
“妈今天说，钱赚多少能够？差不多就得。”徐渭直担心周斯易违法，这种事，踩在钢丝上，不小心就粉身碎骨。“们两个也不会有孩子，互相养活。这次钢琴比赛，只要能进决赛，就可以分笔奖金。以后演出也可以有收入，再不济，写歌也可以。”
打给蔡老师，通知他家人。”
“那你等到他家人过来再走，帮人帮到底。”
“也是这想，就是有些困。”徐渭靠在长椅上，握着手机跟周斯易讲话。“不知道他家人什时候能到。”
“耐心等会儿。”周斯易说，“注意安全，随时跟发信息。”
徐渭不想挂电话，跟周斯易腻歪，“你忙？”
“不可能！”徐渭摇头，突然升起怒气，“周斯易，不要用你想法来衡量！你离开可以开始新生活，不代表也可以！”
“徐渭，不要发脾气。”周斯易语气还是那样平淡。“冷静些。”
冷静你妈！
徐渭站起来大步走到院子另头，狠狠踹脚花坛，把自己疼够呛，他蹲下去捂着脚，心里难受极。
“你不是，你不会懂。”
电话那头沉默，徐渭说，“就想跟你过。”
“退不出去。”周斯易嗓音沉下去，“只能往前走，你怕不怕？”
徐渭抿抿嘴唇，心脏压着块大石头，“易哥。”
“退步死无葬身之地。”
徐渭垂下头，半晌后起身走出去，在院子里停下来。他蹲下去，说道，“会做噩梦，害怕你离开。”
“还行。”周斯易拿下眼镜，推开电脑靠在椅子上，按按眉心。
徐渭捂着手机话筒，低声说，“想？”
周斯易笑出声，嗓音沉沉，“想你昨晚撅屁股样子，特别骚。”
“操！”徐渭骂道，“你闭嘴吧。”
“不过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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