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高几?”
“高三。”
周斯易伸手弹落烟灰,“缺钱?”
徐渭攥着手,眼睛直直看着周斯易,没有说话。
“说实话,你唱歌水平非常业余。”周斯易轻描淡写。
“行,去吧。”
徐渭进电梯,电梯门合上徐渭对着镜子扒拉头发,把翘起来呆毛强行压下去。电梯在九楼停下,徐渭走出电梯立刻停住脚步。
偌大九楼只有间房,徐渭默几秒走过去敲门,里面响起周斯易声音,“进来。”
徐渭推开门,先看到是巨大房间,办公桌前还坐着几个人。周斯易看眼徐渭,道,“其他事放到明天会议。”
共有六个人,挨个看向徐渭,徐渭张脸硬撑着,微颔首走过去把文件放到桌子上,“沈主管让送上来。”
“把这份材料送到九楼周总办公室。”
操!他真有办公室!
徐渭接过材料,“好。”
“还有,今晚你去七楼,周桐有事不过来,缺个人。”
徐渭点头。
徐渭衣服脱到半,领子挂在脖子上,露出腹肌。
“不是,本来打算去里面换衣服。”徐渭往里面走。“看这里没人,时间又来不及。”
周斯易看着徐渭窄腰,“沈飞呢?”
“沈主管在开会。”徐渭走到更衣间门口回头。
周斯易没有再逗徐渭,转身出去。
徐渭猛地起身,脸上火辣辣烧,直直盯着周斯易却说不出话。
“坐下。”周斯易是命令口吻,嗓音不高,但很沉。
徐渭坐下,攥紧手指松开,
房间门关上,周斯易指指对面,“坐。”
徐渭坐下,说道,“您还有吩咐?”
周斯易身子后仰靠在座位上,抬起修长手指按按眉心。周斯易鼻梁高挺,睫毛浓密,垂下视线时候在脸上留下阴影。
周斯易放下手,取支烟点燃懒散靠着,青烟直上悠悠然落入空气之中,他抬眸。“高中毕业?”
“没有。”徐渭不知道他什意思,有些警惕。
“先去给老板送材料。”沈飞语气不是很好,他直看不上徐渭。“怎呆头呆脑?放激灵点,七楼不是谁都能上去。”
“谢谢主管,明白。”
徐渭折回来按电梯,沈飞没有立刻走,交代道,“七楼演出时间是九点到十点,周总那边要有事,你就在那边。”
妈,他到底是歌手还是跑腿?
“好。”徐渭点头。
徐渭匆匆换衬衣长裤直奔四楼,就见其他人往回走,徐渭忍不住低头暗骂阿西吧,迟到很尴尬。
“徐渭。”
徐渭抬头看到主管,大步跑过去,“您找?”
“怎迟到?”
“抱歉。”徐渭说,“以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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