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宇让开转身回卧室，“几点？”
“六点半，今天要拍定妆照，得早点过去。”
蒋宇头疼，换好衣服去洗手间洗漱，道，“那也不用这
早吧？”
“B市堵车，算上堵车时间就差不多
。您还得吃早餐，不算早。”
这白晓冉也是太敬业，蒋宇打个哈欠，看镜子里
自己。没睡好，眼圈发黑，他揉揉脸。
晚上白晓冉把行程表发过来，蒋宇有些睡不着，穆先成微信上给他发
段穆沐视频，他咬着烟看会儿，伸手去碰手机屏幕，视频退出到聊天记录页面，穆先成说，“你欠
张照片。”
蒋宇拿下烟，拿起手机语音道，“你拿那张照片还没还。”
信息发出去，穆先成迟迟没回。
蒋宇关掉微信，别人女儿他看也白看，又不是他。
蒋宇抽完烟按灭烟头，穆先成直没回信息。蒋宇心思沉下去，这东西始终是隐患。起身走到客厅打开灯，蹲下去把书架下面暗格打开取出本相册。蒋宇翻看着照片，张张看，这是他和姐姐全部记忆。
蒋宇手指敲下方向盘，心情又渐渐好起来，他打开车窗让风灌进来，不那压抑，“讨好你可真不容易。”
“很容易。”他道，“把你洗干净送过来。”
蒋宇笑着道，“操。”
“开车注意安全，回父母那边。”
“好久没见穆沐。”蒋宇道。
无助蒋宇。
他们打完就散，消失无影无踪。
蒋宇等到蒋然断气，把她埋葬。
他们又出现，父亲打探蒋然留下来财产，母亲来打他主意。
蒋宇想想，咬牙，这对畜生。
吃早餐时候白晓冉把他行程复述遍，“宇哥，没问题吧？”
穆先成手里那张照片是□□，是蒋宇疏漏。
这种事不能再发生。
蒋宇拿着照片到厨房打开油烟机，在炉灶上烧干净全部合照。明天把那张照片拿回来，毁。
黑灰飞舞，蒋宇又点支烟。
第二天蒋宇是被敲门声叫醒，他起床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白晓冉拎着早餐，“宇哥。”
“马上发照片给你。”
蒋宇笑起来，停顿片刻道，“有女儿真好。”
穆先成没有再说话，蒋宇说，“开车打电话不安全，回聊。”
“嗯。”
蒋宇喜欢穆沐没有什私心，不因为她是穆先成女儿。
他支烟抽完，发动汽车往回开，手机又响起来，蒋宇刚要发脾气挂断看到来电是穆先成，他接通电话。
“穆先生。”
“在什地方？”
“车上。”蒋宇说，“在开车。”
“袖扣很喜欢。”穆先成低沉嗓音落过来，低醇有磁性，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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