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动，
就回去告诉阿姨，说你在学校欺负。”
“卧槽，凌犀，你还要不要脸……谁？！”
纪明越脑子还有点晕，感觉站得脚软，晃
晃，不小心踢到地上乱丢
包装盒，哗啦
声，登时引得温尔雅警觉地问出声。
纪明越连忙四下张望，想着最好还是躲下，以免当面撞见尴尬。不过他现在晕晕沉沉，只能看到几步之外有沙发、更远处有电视柜，不过好像都挺远，不知道在温尔雅他们出来之前来不来得及……
他正在着急，腰上猝不及防被人拽，他脚下软，瞬间被人拉进个温热怀抱。
直七歪八扭地躺在沙发上，各自沉沉睡去。
*
纪明越半夜被尿憋醒，扒拉开肚子上横条腿，又拨开旁边只胳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解手。他走到半，忽然听见阳台那边有声音，而且不止个：
“你差不多行，别逼跟你翻脸，你……”
“你现在还不算跟翻脸？”
阳台厚重窗帘无声地在他眼前合拢，他刚想说话，就被后面人抬手捂住嘴巴。
纪明越怔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温尔雅和凌犀声音，他们俩似乎站在阳台角落里，从客厅角度看不到他们，只能模糊地从地上看见、两个月光下倒影。
“现在？你搞清楚，从开始态度就这样……卧槽，你干什
，是你哥！”
“你姓温，姓凌，跟你有什关系？”
“……行，总算说真话是吧？你说得没错，确实跟你没关系，你以后离远点儿，唔……滚！”
压抑而剧烈挣扎、喘气声，都淹没在阳台角落里，泳池映着月光，波光粼粼，折射到岸上，仿佛那两道影子也在反复不定地交织、晃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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