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熔偏头,刚好对上英短圆溜溜黑棕色大眼,顿时生不起气来:“你干嘛啊……?”
英短干脆攀过来,屁股将夏熔手机坐在下面:“说也只是推测,安易然也只是‘有可能’是冉逸原型,你不用这提前入戏。”
夏熔伸手捏着英短毛茸茸脸:“知道知道……就是忽然知道这爆炸消息,需要点途径来消化下嘛。”
猫咪蓬松大尾巴在他胳膊上扫扫,苏池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夏熔揪住他尾巴,从头撸到尾:“……又没确定就用,就是看看。而且不是正在学、你教那些方法嘛,你看现在拍《澜州记》不也好好……对,要不然,你也去试镜颜骏?万李彦选你,们就又可以拍同部戏!”
“多事之秋/耶路撒冷/天空
破碎梦/应许之地/消失中
……
当血染红天空/却用爱/去承受
愿天使从废墟灰飞淹没中/把爱降落”
苏池神色却很沉静:“们已经连着合作两部戏,之前是因为,如果不跟在你身边,怕你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将两个演员过多、过长地绑定在块儿——”他两只爪子“啪”地拍,“对两个人职业生命都会有极其严重伤害。绒绒,知道你现在开始喜欢拍戏,所以才不能辈子跟着你。因为你是体验派,所有对手戏演员就必须是?那会极大地限制你成长和进步,不可能这做,也不现实。”
夏熔:“咳……你刚才叫啥?”
“……这不是重点。”苏池不自然地用肉爪挠挠脸,“而且李彦向只选他觉得合适人,这次既然没有邀请,就是认为这个角色并不适合,那们也没那容易就让他改变主意。绒绒,你有李彦联系方式吗,能不能给个?”
“那倒
再听安易然四年前,在最后场演唱会上唱这首歌,叫做《应许之地》。这是首悲怆哀婉歌,但悲怆却不是个人情与爱,而是战争硝烟对人类文明破坏。
安易然坐在白色羽毛船上,唱得悲伤而苍凉。
光是听这首歌,就知道他配得上多年以来媒体们给他称呼“选秀时代最璀璨烟火”,他横空出世,做到巅峰,而后又急速坠落,之后再无人能及。他不是简单地只关注个人人气与事业发展,而是有种超乎寻常社会责任感,利用自己影响力,尽可能地去改变更多人。
也许正是因为让自己背负太多,安易然才会在与同性相恋之后,被决然压断最后根弦。
夏熔叹口气,正要按下再次循环键,只猫咪肉爪却覆上来,“啪叽”按下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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