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璋掏出手机看:“两点多?还在睡?“
宫予生说:“昨天登登知道要来找你,兴奋地夜没睡,早上是第次坐飞机,又不敢睡,结果下飞机就扛不住,路睡到酒店。”
萧秉璋想象着登登坐在飞机上,拼命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睡着可爱模样,觉得可爱,又有些心疼:“走,去看看他。”
萧秉璋倒是没想到这出,在离开金沙市之前,宫予生似乎没有任何动作,他几乎不过问萧秉璋家人,也不会催萧秉璋见家长,萧秉璋原本还以为他是淡定,没想到他是运筹帷幄,胸有成竹。
“说起来大哥也是离过婚。”萧秉璋想会儿,说,“不过大哥这人固执得很,注孤生脾气,爸没几年就二婚,大哥这都空窗十年,大概真得孤独终老。”
萧秉璋说:“还有妈,妈最疼,她不同意,舅舅外公外婆他们肯定也不同意,哦还有奶奶,奶奶舍不得走,前几天拉着手,都快哭。“
宫予生说:“都不是问题,能进你家门,这些都好说。”
萧秉璋问:“你是不是准备什秘密武器?”
这快?
前几天还口个不同意,今天就松口,还让宫予生把登登带到家里来过年?
萧秉璋惊呆。
把萧礼送走后,他问宫予生:“你是不是给爸下什**药?就这样成?还让你带登登去家过年?”
宫予生问:“有什问题吗?”
劳斯莱斯在酒店停下,宫予生朝楼上抬抬下巴:“秘密武器不是在上面吗?”
萧秉璋这才想起来登登还在酒店里,急匆匆向电梯方向走;“完,光和你说话,把崽崽给忘,他吃午饭没?”
宫予生跟上他:“没事,保姆照顾着,还有酒店管家,不会饿着他。”
萧秉璋还是心急,登登性格他再解不过,睡醒没有看见爸爸,心里肯定会难过,只不过他不会说,他直是个不会表达情绪宝宝。
酒店管家在门口等着他们:“宫先生,小朋友还在睡,中途起来喝过次牛奶,吃块小蛋糕。”
萧秉璋说:“不,问题多去……你知道他们之前多反对吗,个个排队来找谈话,拐弯抹角地嫌弃你。”
宫予生说:“别亲戚不太清楚,你父亲话,还是有把握让他站在这边。”
萧秉璋问:“你哪里来把握,你这不是第次见爸吗?还是邹伯伯厉害到能帮你做担保让爸改变想法?”
宫予生拉开车门,让萧秉璋先上车:“邹伯伯邹伯母是个原因,至于其他,只能说你父亲和有共鸣。”
“……因为你们都离过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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