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予生说:“金沙市地下钱庄就是靠换汇发家,这两年因为打击,都特别安静,他能找到门路换这多现金,也是有能耐。”
陆桓说:“宫总,这种时候,就别绕弯子,这张借记卡账户,明眼人看就有问题,钟乐明和地下钱庄联系非常紧密。”
钟乐明这张借记卡账户,户主是外国人,而且是周边国家外国人。
地下钱庄被打击之后,很多地下钱庄老板开展新业务——把周边国家外国人拉到国内,让他们去银行开设账户,个账户给予定报酬,然后利用这些账户走账。钟乐明这
陆桓在宫予生身边坐下来。
“周末还要麻烦你特意为私事跑趟,实在过意不去。”陆桓端起茶杯,“先敬你杯,回头请你吃饭。”
陆桓仰起脖子饮而尽,宫予生又给他倒杯。
“陆总,现在说这个话,时间还太早点。”宫予生把个文件夹递给陆桓:“你要东西。”
陆桓结果文件夹打开,这回资料比上次要薄得多,没有罗列钟乐明具体行为和情况,而是直指钟乐明消费账户。
来趟吗?”
陆桓说:“宫总有什事?”
宫予生说:“钟乐明这边情况查到,但是资料比较多比较杂,另外,还有些其他情况,需要和你讨论下。”
陆桓考虑片刻,说;“还是上次那个茶室吧,今天公司有不少高管加班,不太方便接待宫总。”
宫予生说:“好。”
他在这次航行中共输十五万美金,对于游轮上正规营业赌场来说,已经算是巨额,除部分自身携带美金之外,其余都是通过张信用卡和张借记卡进行消费。
信用卡并没有什问题,最大问题在于这张借记卡以及钟乐明换汇记录。
陆桓匆匆扫眼,抬头问:“他携带现金数额是不是超过每年换汇额度?”
宫予生说:“就去年年,他就上过好几次游轮,按照他消费记录来看,美元现金总额早已经超过他能换购美元。”
陆桓说:“他是在黑市换。”
把宫予生请到茶室,陆桓有他考量,他们虽有合作关系,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对外公开,在现在这种签不下新城港口合同特殊时期,宫予生如果被人看到和他有私下接触,很可能会对合同签订还有其他事情产生定影响。
两人约定时间是下午三点半,陆桓把手头事情草草梳理后下班,然后驱车去茶室。
宫予生早已经到,正在包房里等着他。
看到陆桓进来,宫予生让茶艺师先行离开,然后就着刚刚泡好壶普洱,给陆桓倒杯。
“陆总,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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