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浚齐放开陆桓:“去找找那张卡。”
陆桓抓住他手腕,把他轻轻揽进怀里,另手搅动着奶锅里牛奶。
“不用找,妈在里面放十万。”
“十……十
陆桓闻到酒味。
“嗯,年会后秘书室同事起去酒吧坐会儿。”
沈浚齐把头靠在陆桓肩膀上,已经有微微醉意:“陆桓,完,要破产。”
他说着丧气话,却掩饰不住心里快乐:“竟然抽到年会最大奖品,都嚷着让请客,今天已经请酒,这些人还嚷着要去吃海鲜大餐,还有项目组同事,群里已经炸锅。”
陆桓笑道:“原来是这个,还以为是什不得事。”
而在这些人中,还有些有着别想法人,比如程葛,比如某个不□□分陆姓董事,在某些人眼里,今晚这个重磅特别奖,更像是陆桓身上某些裂痕。
陆桓这个行为就是把沈浚齐摆上台面,大大方方告诉别人,这就是软肋。
自曝其短究竟是不是个明智方法,在很多人眼里还是有争议,好方面来说,让软肋高调走入大众视野,是种保护他们方法,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从另个方面来说,也会让他们落入别人无处不在监视中。
陆桓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人,事实上,在对待沈浚齐事情上,他完全放弃以往强势作风,变得谨慎且保守。
沈浚齐回家后,陆桓已经到家,他洗好澡换好衣服,正在给沈浚齐煮牛奶蛋羹。
沈浚齐闭上眼,他抱着陆桓,轻轻摇晃着身子:“海鲜?这个季节,哪里是吃海鲜时候……”
陆桓说:“他们要吃海鲜就随他们去吧,给你安排位置。”
沈浚齐去摸自己口袋,不小心却摸到陆桓屁股上:“哦,不用,想起来,阿姨还给个红包。”
沈浚齐有些微醺,不过意识还是清楚。他心里还在盘算着,如何把手头钱发挥最大效益。结果脑子里迅速过遍后,恍然意识到自己今年没有年终奖,最多个过年红包,再加上点过年物资,然后,就只有等着下年工资。
幸好还有方榕那个救命红包。
墙上钟显示是凌晨两点,明天是周末,他可以多睡会儿。
沈浚齐在客厅就闻到香味,把外套扔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就钻进厨房。
三个小时前,这个金沙市呼风唤雨男人还站在年会舞台正中央,接受镁光灯洗礼和万人注目,现在,脱去西装,他就和金沙市很多男人样,做好夜宵,等着爱人回家。
沈浚齐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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