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天气,海上太阳大喇喇地照着,两个人这靠在块儿,简直是从内而外燥热。
王玮推推他,“起开
在这种情况下,要王玮记清所谓次数,着实太过为难他,于是他睁眼,秦书就贴心地提醒道:“还剩四十三。”
“……”王玮嗓子已经彻底哑,连瞪他力气都没有,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王玮身上被这人套件丝质衬衫,底下是宽松沙滩裤,裤腿滑下来,露出底下细密吻痕。
他脸上架着草帽,躺在沙滩椅上陪着秦书钓鱼。
秦书这人不管做什都很厉害,脚边小木桶里已经装满活鱼,附近也不见驾驶员身影,估计游艇也是他自己开出来。
合着这人打是长期作战主意——
这年五正好是农历十五,今儿是前天,十四,但月亮也还算饱满,然而月下两个人都没心思瞧它,兀自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
泛着银辉月色如水般照在沙滩上,静静地注视着海面上起伏不定游艇,配着海浪声直摇晃到天明。
次日王玮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几乎死过次,全身跟被车轧过遍似,又酸又疼。
浴袍早就不能穿,被子底下身体上片布料都没有,王玮稍微动弹,还能感觉到肩胛骨下方钝钝疼痛——那是昨儿夜里在船尾护栏上压出来。
瞧见他醒来,秦书收起竿子,抓起他手指啃下,牙齿轻轻地磨着他指尖,取笑道:“你怎不干脆睡到假期结束?”
王玮不想搭理他,清清嗓子,发觉还是有些嘶哑,但说话已经没问题,不禁感叹年轻人恢复力就是好。
上辈子他和秦书说开已经是三十多岁事情,之后顾念着双方工作和身体,为爱鼓掌次数就少,每周三次左右,也不像如今这疯狂。
可现在他只睡个上午,除腰酸些之外竟然没什特别感觉。
正想着,秦书已经收拾好渔具,侧身挤到这边沙滩椅上,跟他严丝合缝地贴在块儿,往他耳根吹气:“在想什?”
秦总算是食髓知味,在开放环境下,牲口得更加彻底,掐腰、捏臀、捆手、咬脖子,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王玮被他欺负得狠,哭着骂他“色痞流氓”、“衣冠禽兽”,拳打脚踢挨个儿招呼。
平日里强势王哥转眼就成只张牙舞爪小奶猫,瞧得人稀奇得紧。
这人大概以为他被做迷糊,竟还笑起来,回道:“平时不动声色,可不就为做你个人色痞流氓?”
王玮被他这句话撩得心头发颤,紧接着又是番天昏地暗,让他恨不得把当时心软自己揪出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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