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宗正越听越迷糊:“不是已经拒绝他吗?千原这人看很通情理,不是那种被拒绝就会生气人,你为什想改变主意?”
美津枝指指膝头交易记录,叹道:“为这个,千原他赌得太疯狂。如果刚认识人把这交易记录拿给,定会认为这是伪造,他就从没考虑过自己判断会失误吗?”
千原凛人投资记录,她越看越觉得不安,千原凛人次次都拿着全部家产扔进去赌某个国家汇率会崩盘,好在他几乎全赢,但只要有次判断失误,又没有果断止损,或者操作专业人反应不及时,后果就难以预料。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总不能辈子料事如神,他这种倾家荡产投机法,总令人感觉十分不安,真只能说赌性太重。
以前他是光脚不怕穿鞋,无所有,从破产家庭重新崛起,为活出个人样,为出人投地,需要冒巨大风险,这可以理解,甚至能说声超级有胆魄,令人肃然起敬,但现在都有家庭,还在继续这干,好像就有点不合适……
美津枝跪坐在那里第三次翻看交易记录,言不发,看又看十多分钟。白马宗正哪怕这二十多年来习惯老婆做主,也无法再忍耐下去——找女婿为什呢?不就是为起喝喝小酒,钓钓鱼吗?
平时又没机会,现在有机会,浪费时间多可惜。
他真忍不,叹着气问道:“到底还有什事?”
美津枝轻摸摸额前,确定发型依旧丝不苟,迟疑着问道:“你觉得阿宁还有可能和他……分手吗?”
“和谁?千原吗?”白马宗正不知道老婆这是抽什风,奇怪道:“为什要问这个?”
美津枝给白马宗正这悠闲型老公简单解释下千原凛人可怕发家历程,就像是赌场压大小,中次就连本再压上,连压七把小全中,现在正在押第八把……
钱是赚很多,区区两三年就发家
美津枝硬邦邦道:“直接告诉答案就好,不要管为什!”
白马宗正同样对任性又顽固女儿感到头痛,无奈道:“阿宁脾气你还不解吗?她决定事就从没变过,她小时候想改建自己房间,你不同意,现在过十四年,她还是在房间正中种上树!那她现在既然决定要和千原在起,就不可能和他分手,就算千原真惹她生气也不会,你担心这个,不如担心千原要分手,她会不会夜里拿枕头闷死他。”
美津枝其实知道答案,直接幽幽叹口气,又低头看起交易记录。
白马宗正更奇怪,问道:“到底怎?”
美津枝头痛道:“在想……也许该帮下千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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