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原凛人懂,就和劈柴样道理,机械性工作,以求心灵宁静。他点点头,老实下来,开始笔划机械式抄写,慢慢眼里只有横撇之类笔划,倒真找到点感觉——他平时工作起来,要处理事千头万绪,突然干干这种机械式简单工作,确实挺舒服。
他抄会儿,少有没计划工作进度,平时他可不是这样。他等手腕有些酸麻才停下,转头看向白马宁子,发现她也临摹大半观音像,而白马宁子注意到,低声笑问道:“感觉怎样?”
“很好,确实感觉心理压力少多。”千原凛人实话实说,之前连续工作,他也会有烦躁感,但又是冥想又是抄经文,这套折腾下来,烦躁感几乎消失不见——白马宁子至少是个好朋友,她真懂得替别人着想。
白马宁子脸上露出开心笑容,又成小眯眯眼,拿过他抄经文细细看看,称赞道:“你字很漂亮,很大气,都说字如其人,千原君果然是个正直人……父亲定会很喜欢你,他字和你差不多,你们很像。”
“他喜欢,也不会当和尚。”千原凛人把丑话先说在前面,接着若有所思道:“经常听你夸你父亲,但很少听你说起母亲,你们关系不好吗?”
白马宁子笑笑,没否认,顿时千原凛人然,原来想娶白马宁子,岳父不是关键,岳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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