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改良下。”林无隅笑笑。
“改良还行,”余皓东说,“那天就想问,你要拿那个东西送人,幼儿园小孩儿审美都接受不啊。”
“太狠吧。”林无隅说。
“真,太难看,”余皓东说,“看你航拍那些素材,构图啊光线什都挺牛,想不到送礼物审美这言难尽。”
“差不多得啊。”林无隅笑着说。
“没有鱼。”身后有人叫他声,接着肩膀就被拍下。
林无隅偏过头,看到余皓东:“你这个时间才跑?”
“嗯,早上起不来,”余皓东跟他并排跑着,“你不是每天都早上跑,怎也改这会儿?”
“是在散步。”林无隅说。
“别气人行吗,”余皓东说,“这都累得快喘不上气儿,你给来句散步。”
丁霁还没有回宿舍,如果他回宿舍没见着人就会发消息过来,林无隅没有急着回去,他需要收拾下情绪。
虽然天儿已经很凉,但跑道上还是有不少夜跑同学,林无隅活动下,加入夜跑队伍。
老爸电话完全打乱他平稳生活,让他整个人像是被扔进太上老君炼丹炉里,可惜他虽然被人叫“学神”,也终归只是个大学生而已,火眼金睛是炼不出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阵阵被灼烧着,烦躁,并且不安。
极度不安。
这种极度不安源自无力,他第次碰到他会觉得根本无解困难。
“那说个正事儿,”余皓东说,“这两天晚上都到活
林无隅笑笑。
“没跟丁霁块儿散步吗?”余皓东说,“看你俩总在起。”
“他被抓去干活儿。”林无隅说。
“你那天说要做那个缩印,”余皓东说,“是不是送丁霁生日礼物啊,看李瑞辰前阵儿还费半天劲画个扇面送他。”
林无隅不得不感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互联网是有记忆,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他对父母最后那点点靠自己幻想强行心理暗示保留着亲情正在点点消退,点点被烧成灰。
这件事儿他不能告诉丁霁,丁霁压力已经很大,过完元旦没多长时间就该放寒假,他要面对家人,还要拉着自己块儿,他要小心地隐藏好自己还没准备好,bao露感情,但肯定也不可避免地在面对家人时会因为这份感情而难受。
他不能也不敢再给丁霁增加哪怕丝丝负担。
何况这事儿就算丁霁知道,也没有意义,丁霁唯解决方案就是提前出柜,抢在老爸真联系他家人之前。
但这样结果跟被老爸找上门去相比,真没有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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